既然唐翊君不要脸,那么她索性将这脸皮全揭下来好了。
沈善瑜当即冷笑道:“表姐既然也不怕扫了父皇的兴致,那孤也不必给你什么脸面。看在表姑的份上我称你一声表姐,别以为你就真成了我姐姐!区区一个没有品阶的贵女罢了,也敢恬不知耻的和皇女争锋?”
这话诛心至极,清河县主也给沈善瑜唬了一跳,但她是个明白人,知道女儿绝对是故意拿酒去泼五公主的,现在也是自己咎由自取。想到身份上的悬殊,她板着脸,怒道:“唐翊君,我素日里教你规矩,都教到狗肚子里去了?”
唐翊君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她当然知道沈善瑜的身份不是自己能比的,但是她就是咽不下这口气。她往日总觉得,五公主是京中最尊贵的女孩子了,只要她处处胜过五公主,别人自然会将她捧得高高的。但这么多日子在京中,她见到的听到的,将她自幼形成的观念全部冲散——即便五公主是个目不识丁的,所有人也仍旧会尊重她,只因她是皇女。
更不说,沈善瑜并非是不学无术之人。但唐翊君仍然不服,这种不服,是来自于上一次在相国寺,她看到武郎和沈善瑜行止亲密。
这处响动太大,本来正在把酒言欢的众人都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