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女人还是不太方便,还是找一个男护工来吧?”看着齐慕白吃力的上厕所的情景,阿久似笑非笑的问道。
“季芹挺好的,我也习惯了。现在保姆那么难找,再换很麻烦,而且也就两个月,不要那么麻烦了。”齐慕白那副伪君子的皮还披在身上,摆出一副怕她麻烦的模样。
“你觉得好就行了,我什么都听你的。”阿久甩下一句话,就上楼找小丫去了。
毕竟母女间的血脉亲情是割不断的,这段时间一直控制威胁她的恶魔不在了,小丫很快就同阿久亲近起来。
只是每次看到齐慕白对她微笑,小丫都会怕的发抖,紧紧的揪住阿久的衣服。小丫身上的伤口逐渐痊愈了,心灵的创伤一时却不可能愈合。阿久对齐慕白的厌恶更加深了一层。
阿久也问过孩子愿不愿意回外婆家住一段时间,但孩子还是更愿意和她在一起。即使有恶魔在身边。阿久心疼的抱住孩子,努力的对她更好一些。
小丫很喜欢画画,阿久每个星期都带她到附近的绘画教室学画。附近的绘画教室多是周围人家的孩子,附近多是些从商从政的人家,大多数人都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