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我想我们不必怅然于此情可待成追忆,而是有朝一日,笑言一壶浊酒喜相逢。
独孤香’
云善渊凝视着这段刻文,在沉默了很久后,她终是笑出了声。
原来如此,如此的执念,如此的死亡,如此的错过,如此的放手。志趣相投、处事相近、相契相合,这些又能如何,时机错了,就都错了。
这一世,他们都不约而同地选择了放手,往者不可追,也不必说什么秩弧
云善渊从储物空间中取出了那幅画,画中三人一如旧时模样,无花最先死了,楚留香也不存在了。
“楚留香,香香,独孤香,独孤求败……”
云善渊呢喃着点燃了这幅画,看着它被烧成了灰烬,此刻过去的真的都过去了。
独孤求败先一步破碎虚空而去,将来相逢,他们都会敬往事一杯酒,却都有自己新的人生。
这样很好,非常好。
云善渊笑着一掌击在了石壁之上,她离开了石室。
等到她走离沙包之后,那处发出了一声轰的声响,整个石室坍塌了,便尽数被黄沙掩埋,一如这个沙漠中其它被掩埋的秘密与过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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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阳,王森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