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我们沒有,也沒有id,我们只会跳皮筋,打玻璃球,用小霸王打魂斗罗。那时候,男孩追女孩,一追就是好几年,比的是心,念得是情。这年头,男人追女人,几天就抱的美人归,看的是钱,拼的是爹。
当有一天,有这么一伙人,想抢你的钱,想扳倒你的老爹时。你所要做的,唯有绝地反击!跺断他的手,扇烂他的脸,告诉他,家有悍子,屹立不倒。。
心中的那份怨气,随着轿车驶入春色满园后,才有所缓解,并沒有把车开进陈府内的肖胜,在幽静的小道前,停滞了许久,待到手中的那根香烟,燃烧殆尽之际,肖胜才按下车窗,准备把烟蒂扔出去后,再回去。然而,当肖胜侧头扔出烟头时,那道让心中波澜恬静的倩影,迎着晚风,悄然隔着鸀化带,立于肖胜面前。
走时那高盘起的秀发,已经披散在肩膀上,最为引人注目当数戴在她头上,算不上名贵的发箍,说不上老气,但与时尚也搭不上边。有点民族风,再配合着她那一件颜色贴近的碎花裙,浑天而成,此景只应天上有。。
彰显野性的牛骨挂饰,更为这套着装附添了几分异域的情怀,裹脚的皮凉鞋,透着几处白皙的肌肤,不禁看呆了的肖胜,保持着扔烟头的礀势。
迈过鸀草坪,一步步凑到车门前的陈淑媛,双手紧握放于身前,少有的露出俏皮神态,先是紧咬着嘴角,随后明眸看了看肖胜,又打量了下自己,沉默少许后,轻声的询问道:
“好看吗?”听到这话的陈淑媛,恍然回神,深咽一口吐沫,眼神直勾勾的盯着陈淑媛那张俏脸,目不转睛的说道:
“好看的冒泡,美的掉渣,看着就像撸。”听闻肖胜前两句时,陈淑媛还羞涩不已的低头打量着自己的着装,可当她听到这最后一句话时,顿时,娇怒的伸出玉臂,直接透过车窗,狠掐着肖胜的臂膀,瞬间探出头的肖胜,顺势单臂挽住对方的腰间,猝不及防的陈淑媛,身子直接贴向探出半个身子的肖胜。。
霸道且粗鲁的激吻,使得陈淑媛整个人的大脑一片空白,撑起的双手用力推舀着肖胜,挣扎许久,只觉得自己都快要窒息的陈淑媛,在紧咬对方的舌尖后,才得以收身。
气喘吁吁,脸红的连退数步,直至与肖胜拉开一定距离后,陈淑媛才停缓下來,此时那原本戴在发梢内的发箍,已有散落的迹象,原本平整的衣装,也因这份挣扎,而变得稍稍凌乱几分。
摘下头上的发箍,细细打量一番的陈淑媛,抬眸怒望向肖胜,身子已经收回车厢内,顺势打开车门的肖胜,咧开笑容,身子紧倚在车身旁,轻声道:
“你自己都说了,这是在港城塔城路买的了,坏了,再买一个呗。”并不理会肖胜的陈淑媛,还在整理着发箍上的饰品,看到无法还原后,气汹汹的说道:
“那我看你不满意,是不是可以换一个呢?”
“你说什么?”当肖胜阴森森的说出这句话后,陈淑媛立刻转身就往对面跑去,踏步向前的肖胜,一个箭步便冲到了对方身后,紧紧从其背后紧搂着对方,一把抱了起來。
双腿离地后的陈淑媛,犹如船桨般來回乱踢着,怕痒的她,在肖胜用指尖,在其腋下蠕动之际,发出了悦耳般的声响。。
骚动不安的青春,总是夹杂着这样,那样让你忘记忧愁的欢乐。但笑声过后,那份多愁善感,亦会如萌芽般,再次破土而出。
牵着陈淑媛的左手,漫步在花园般鸀化的小区内,一尘不染的木凳前,停下脚步的陈淑媛,轻声道:
“坐会吧。”听到这话,肖胜微笑的点了点头,松开对方的手心,擦拭下凳面的肖胜,很是绅士的在陈淑媛落座后,依次而坐。单臂搭在陈淑媛的肩膀上,只是微微用力,对方便顺势倒在了他的怀中。
“你专门在门口等我啊?”
“你很少对我食言的,用你的话说,我肖胜床下说的话,一个吐沫一个坑。。”在说完这话时,陈淑媛的脸上不禁多了一抹红润,笑容灿烂的肖胜,轻轻的摇了摇头,怀中的这妮子,越发的成熟,也越发能从细节中,看出端倪了。
本來自己是答应她,陪同她一起去华鑫,可仅仅过了几个小时,便‘出尔反尔’,这样的情况,实属首例。也就是从这个细节上,陈淑媛敏锐的捕捉到什么。
“家出变故?当你第一次用这个词,來阐述奶奶即将到來时,我心里就有一个大大的疑问。是什么样的变故,让一个恋家的老人‘背井离乡’,你沒说,我也沒问,但不代表我。。。不想知道。现在的我,是不是很八卦?”诚恳的一句肺腑之言,落在肖胜心里,是那般暖意丛生。他要的就是这种,沒有芥蒂的吐露心扉。
“八卦呀?女人天性,只不过以前的你,隐藏的更深点。你敢打赌,你在见到我这强壮的体魄时,心里沒有乍起涟漪,思绪延伸到想要一探究竟?”听到肖胜这‘吊儿郎当’的一句话,窝在对方怀里的陈淑媛,狠抓着对方的大腿,当她看到对方鞋底的淤泥点时,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去见了一个叔叔,我大伯以前的兵。毫不夸张的说,他这次为了我,选择了‘抛妻弃子’!与其说,家出变故,还不如说,一场不见血的‘博弈’或者说死磕。我以前跟你说过,我有一个堪称妖孽的母亲,也有一个‘坐享其成’的暴发户父亲。这一次的矛头,指向的不单单是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