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愿以偿’的换了床铺,满心欢喜的搭载着担架车,随着主治医师朝着自己新病房驶去。在出门前,作为当事人的肖大官人,不忘给予自家兄弟来了一记漂亮的飞吻,没有这两头牲口的捣乱,今晚说不定就能与伊人共度良宵了……
靠南的单人房,刚好使得肖胜在换过后,充分的享受着阳光的沐浴。郁郁葱葱的树荫,影射在阳台之上,摆在窗口的几盆盆景,着实让肖大官人的心情,倍加清爽。
有这样设施的房间,为啥非要和两个‘抠脚大叔’住在一起?那不是找虐吗?这feel倍爽的肖胜,就连气色都好上很多。
虽然身体仅仅是高负荷下的虚脱,但肖胜在与井边大和的一役中,也着着实实被对方踢了一脚。在疗养的过程中,为了尽快恢复内伤,也一并配合着医生的理疗。
看得出,主治肖胜的医疗团队,应该是被打过招呼的,各方面的服务都相当周到,甚至于主治医师在临走时,询问肖胜需不需要一个贴身的特护。肖胜的回答也颇有几分调侃的味道:
“男的就算了,要是个十的大姑娘,来者不拒!”华夏式幽默,对于一名徳系医生来讲,他绝对懂不了。以严谨著称的德国人,在听到肖胜这个‘要求’后,还真就去督办了。
以至于当肖胜正享受惬意的阳光浴之际,紧关的房门‘砰’的一声被人从外面推开。食补后的肖大官人,精神头已经逐渐趋于正常,但身体的超负荷还在作祟。这一突如其来的撞门声,吓得这厮表情特有喜感,身体不听召唤的怔在那里。
‘咕噜……’深咽一口吐沫的肖胜,眼瞅着一身护士装的安琪拉,在随手关门后,故意迈着纤纤碎步朝着自己走来。
人家护士装的白大褂最少过膝,这妮子不知从哪整了一身极具诱惑力的齐屁短装,更要命的是她那两条纤细的美腿,更是被白色蕾丝紧裹着……
‘啪嗒,啪嗒……’亮白色坡跟的高跟鞋,每走一步,都显得异常有‘劲道’,也许在别的男人眼中这是福利,但在知晓对方身份之后,对于肖胜来讲这是煎熬。
“听说你需要一个贴身的特护,在珍妮姐不在的时候,照顾你的日常起居?”声线很细腻,肖胜能感觉到对方是‘掐着’脖子故作嗲啦的声响。打了一个尿颤的肖大官人,在对方逐渐靠近病床之际,脸上的笑容倍显窘迫的回答道:
“误会,绝对的误会。你觉得像我这种正派的无产阶级,怎么可能会有这类享受主义的思想呢?可能是我一贯幽默的说话方式,让主治医师误解了。就我而言,更喜欢独处时的那份宅望……”
“宅望?”有一个新的名词,让眼前这个小丫头相当费解。
“对,就是宅望!宅在家里,望眼欲穿的等待着我的女神出现!人艰不拆,你懂得……”说话一长串,而肖胜的乡音特别重,这也使得安琪拉,在听肖胜说中文时,相当的费劲。以至于,这厮都说完近两分钟了,这丫头才似懂非懂的‘哦……’了一声。
擦拭着脑门上的冷汗,面带笑容的肖胜,嘴里嘟囔道:
“华美就是听话,一点都不带含糊的……”
“你这句话有什么意思?喂,你说中文能不能别那么深奥啊?我们俩在交谈,怎么就扯到珍妮姐了?这有必然的关系吗?”看来小丫头与华美之间的关系不错,否则她也不会知晓珍妮的中文名。
“有,怎么没有?当初她回摩纳哥的时候,我千叮万嘱的告诉她,千万别跟不三不四的人接触,你看你,很巧妙的避开了这些标准。二,也是一种境界,你不需要懂,我懂就成……”突然觉得,拿眼前这个小丫头开刷,是件极为有趣的事情。只不过,就她这一身着装,确实让肖胜本就虚弱的身体,略显‘不堪重负’!
“乱七八糟的,不知道你在自娱自乐什么。我问你,你真没有更邪恶的想法?”小丫头显然是指肖胜召‘特护’的意图,但这妮子,不知道跟谁学,喜欢翘大腿。一脚踩在了肖胜的病床边上,本就超短的衣装,哪能挡住对方的春光乍泄?这一腿的风情,着实挑逗着生憋了近一个月的荷尔蒙,在这个时候,肖胜竟无耻的有反应了……
“妹子,世道邪恶,你出门少,见识的自然而然就少。这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你可千万别露大腿,男人在精虫上脑的时候,那亢奋劲不比原子弹爆炸能量少哪去了。根据能量守恒定律,在这股邪火发泄出去之前,你都是危险的。
咱能把你的美腿放下去吗?还有,穿蕾丝袜就别配米奇内裤了,这就跟吃肯德基就大蒜似得,口味有点重,哥扛不住……”经肖胜这么一说,顿时意识到自己这一身过于暴露的安琪拉,猛然收起搭在对方床边的大腿。脸色顿时犹如看见公猴的母猴猴腚似得,红得都快滴出水来了。
特别是当肖胜那猥.琐的笑容,乍然出现在脸上之际,仿佛被‘羞辱’一番的安琪拉,左顾右盼一番的小丫头,抄起肖胜床头的枕头,就砸向了躺在那里的肖胜,后者竭力的捂住自己的脸,可着劲的吆喝道:
“丫头,我是以一个老男人的身份,提醒你世间的险恶,你怎么那么不知好歹呢?貌似从始至终,是你一直在挑逗我的神经吧。”听到这话的安琪拉,突然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一副很是不屑的先是指着自己的鼻尖,随后阴阳顿挫的说道:
“我挑逗你?呵呵,我在挑逗你?你还真把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