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手把夹在指缝内的烟头扔出窗外,还在鸣火的烟蒂,在黑夜之中划出一道美丽的弧线,径直的落在了路边垃圾桶上方。近几天的阴雨连连,使得垃圾桶上囤积了一些积水,鸣火也瞬间戛然而止。
用余光把这一切尽收眼底的河马,不禁咧开嘴角,表情颇为淫.荡的对自家班长说道:
“头,看来这段时间你又把放下许久的‘绝活’又重新拾起来了啊?怎么两个嫂子陪着你,都满足不了你?”河马这番话极具内涵,众所周知吊丝在每次关上‘快播’之后,总是会下意识把手中的‘心心相印’扔到废纸篓里,如若这个时候废纸篓离所坐的椅面过远,就不得不联系‘投掷’这一神技。
有道是术业有专攻!既然从事了吊丝这一高大上的行业,这项神技绝不是那些身边不缺女人的高富帅所能掌握的。
以前在宿舍,奇葩的五人经常起立投掷,k最准,也就他最吊丝……这绝对是有事实依据的。
往事重提,还有些没反应过来的肖大官人,先是一愣随后嘴角上扬的更加彻底。停顿了少许,接着刚才所述,继续为河马分析道:
“美人务实,不但务实而且识时务……当他们绝对一项计划,已经偏离了当初制定的战略方针,无法取得进步时,他们会果断全身而退。
‘潜伏者’计划本就是针对华夏在欧势力,达到在非牟取暴利的计划。可现在,却被我们吊着打,不但偏离了战略方针,更是失去了优势。
在这个时候,他们所想的不再是积极进取,而是全身而退。但显然斥候、龙玖等技术人员的妖孽,使得他们无法完全做到这一点。他们需要一个切入点,放弃不该固有的,留下最为有用的。在这个过程中,他们需要威尔森的鼎力相助,更需要霍姆斯的穿针引线……
而前面的‘引子’,把暴发户和他们‘串’在了一起。想杀上士不容易,毕竟有着威尔森的庇护,又有着在欧的鼎力相助。如若他一旦决定放弃现在所拥有的,笃定要走。谁都拦不住他。
可他舍不得,他用了近十年的时间,才坐到如今的位置。他不想回到美国后,成为同行们的笑柄。更不甘落败于我这个‘小辈’手中。
所以仍抱有一丝幻想的他,一定会把自己身边的嫡系带走或妥善安置。这样的动作,我们不会发现不了。继而,他找到了暴发户,希望他大开方便之门。
今晚霍姆斯找我,夹杂着太多的目的性。譬如想借此一探我的态度,譬如设身处地的为摩纳哥安全局势着想,再譬如以‘暴发户’的名义,把自己软禁在俱乐部。而威尔森的作用,就是在不断得试探我底线。”
一口气说了这么多,稍稍停顿的肖大官人,目光是那般笃定的望向前方。此时他所乘坐的轿车已经驶向了摩纳哥城内高速,后面霍姆斯的人,还在尾随……
“当然,这样的合作存在着很多不可预知性。所以生性多疑的上士,不会选择暴发户为他洞开的‘退路’。而是选择了一条在他看来的‘阳光大道’,可在我们看来那是不归路。”
“头,这些东西你说了,我也是一知半解。我只知道,精明半生的上士,被咱们给耍了!我一直纳闷的是,你怎么就确定他会在你在俱乐部时,才敢与你通话?从而提前让大舅子配合斥候,在俱乐部内的检测器做文章。”
“唯有我在俱乐部时候,他上士才下意识感到安全。我手里可用的兵,都在这个时候‘扑了空’。只要我不在这个时候调兵遣将,他的离开就倍加安全。有霍姆斯在,有威尔森在,你认为他们会让我离开他们的视野?
他打电话的目的,就是还存有最后一丝幻想。那就是希望我们真的‘得过且过’。要知道,这一次不管他上士是否全身而退,他都是败了。败得如同丧家犬般离开了这里,他用十年的‘开疆拓土’,换来今时今日在军界内地位,如今被咱们给拱掉了……
只要不离开,便不会‘名誉扫地’。可一旦离开,就威望全无!所以,他一再借威尔森之嘴向我施压,关键时刻打了这么一通看似‘无脑’,其实也是在最后挣扎的电话的。要知道,我才是这次计划的总指挥。暴发户可以给他便利,但没有这个权利!
知道他会走港口走,可摩纳哥的沿岸那么长,具体在哪,即便找到也无法提前部署。我们需要这通电话,最起码能我们推断出,他大致离开的方位,以及从路线和目的性上,判断出他下一站的方位。
我们都是局中人,只是有人高估了自己的棋艺……特别是厮混到霍姆斯、威尔森这种地位的老人。他们总觉得,是在掌控全局。
殊不知,他们的作用,也仅仅是‘炮架’而已。我想吃对方的‘将’,没有他们这两个‘炮架’可不成。
前面路口下高速,把后面那条尾巴给甩了……”说完这句话,可能是有些乏累的肖大官人,闭着眼睛躺在了座位上。而此时猛然加速的河马,瞬间跃过前面的车辆,在下口位置,打转发现……
可让他们万万没想到的是,小心谨慎的霍姆斯、威尔森不单单派了这一波的‘眼线’。刚甩掉这一个,随后在城区道路上,又有一组跟了上来。
这个时候,也不再沉默的肖胜,直接掏出手机拨打了霍姆斯电话。在接通之际,直接开口道:
“将军,我今天心情不太好!我不知道你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但我知道,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