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跟了李老爷子半辈子的‘老人’,老妇的拍案而起,着实震住了场子,虽未出门,肖胜便已经听到了,门口阵阵凌乱的脚步声,显然,隐匿在李府内保镖们,迅速的控制住了局面。【文字】
此时,站在后舍的李家旁亲们,脸色变得难堪起来,在李老爷子用尽全力吐出那个‘杀’字后,众人们都已经心颤,当年靠着闯边关发家的李老爷子,绝不是一般的狠角色,只是年纪大后,逐渐收起了心性。
“肖胜啊,我家老李他,!”
“暂时无碍,具体情况,需要我深入的检查,您请放心,我一定尽全力!”
“尽全力,一个野医再尽全力也无用,赶紧送至医院为好,再说,你怎么就判断,老爷子的病是外人所为,万一!!”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李非的父亲,也是李氏旁亲中,在集团里掌权最大,最有份量的一个。
“没有万一,昨天全身检查没有任何征兆。”老妇的直接回复,使得这名中年男子,脸色有些难堪。
“李总是吗,看到庭院内我的车了吗,今晚大表哥和二表哥,招待的真周到啊,差一点,我和童彤,就难以归家了。”当肖胜以如此冷声阐述出这一事实后,在场的众人皆惊,目瞪口呆的李玉婉看向肖胜,随后转身望向童彤,声音尖锐的问道:
“童彤,他说的是事实!”
“嗯,李非,李瑾这个吃里扒外的白眼狼,帮那个叫什么,刘什么,刘一奎打秋风,要不是胜哥哥车技高超,我就定格在芳龄十八了!”
“胡扯,童彤,这可不能乱说啊,他可是亲表哥!”
“扯不扯,对峙就清楚了,咦,大表哥,二表哥,还没回来啊,不该啊,他们走的早唉,跑路了,还是。”当肖胜以这般语气质问身后的中年男子时,他的脸色变得极其难堪,迅速掏出手机的他,欲要拨通自己儿子的电话,可对方一直处于关机状态。
事实摆在眼前,最起码从目前所推理的来看,李非和李瑾两人‘吃里扒外’的几率确实要大上很多,李非的父亲李宗南与刘一奎私交甚密,而且私下也有走私的合作项目,这样一个组合不禁让人浮想联翩。
就在众人稍有喧闹之际,再次起身的老妇,怒瞪着众人,随后冷声的说道:
“都随我去大厅等消息,这里交给肖胜!”
“妈,是不是有些太仓促了,毕竟!!”这次开口的是李玉婉,毕竟这事关他父亲的生命。
“你不相信肖胜,还不相信童彤和淑媛吗,下去吧,此事不要声张。”说完老妇率先走出房门,众人回头看了肖胜一眼后,心不甘的紧跟在老妇身后走了出去。
厚重的木门紧紧关上,门口厮守保镖,应该都是老妇特地留下来的,看来在忠心方面毋庸置疑,坐在凳前的肖胜,继续烘烤着银针,桌前摆放了纸笔,用来为老爷子开药方的。
“得嘞,李老爷子,你说,我是帮你开补肾的药,还是补脑的呢,貌似到了你这个年纪,都不需要。”就在肖胜说完这句话,刚刚还奄奄一息的李老爷子,如同诈尸般猛然坐起了身,脸色阴郁的望向肖胜,样子颇为‘狰狞’。
“准备收权了。”不等李老爷子开口,肖胜质疑的问道。
“今晚,你给我一个‘发飙’的机会!”
“老狐狸,看着我和童彤在省道上跟人飙车,也不出手帮衬一把!”
“你今晚之所以那么高调,不就是为了逼我表态吗,要么放任自流,要么杀鸡儆猴!”
“但我没想到你会‘破釜沉舟’!”
“没几年可活了,与其被这些‘白眼狼’瓜分掉,还不如博一把!”
“这觉悟,有合适人选了,哦,我忘了,你心中一直都有个合适人选,只是这些年,你一直压制他而已,说实话,我未来岳父童副总,确实是不错的人才,大智若愚啊!”
“你把李氏集团调查的很清楚啊!”
“你这不是废话吗,利益不挂钩,我费那么大的劲图个啥,他就童彤这一个姑娘,我把童彤骗到手了,李氏,估摸着要改成肖氏了!”
“先盼着我死吧。”听到李老爷子这句冷峻的回复,肖胜脸上的笑容显得无比灿烂,轻轻的摇了摇头,看到桌前有盘象棋,拿到了两人之间,轻声的说道:
“玩一局,我在抢救,现在就出去,显得我没成果了,再说,姥姥也不好发飙,收权不是,心里有鬼,明白事理的,这会估摸着肯定会有所表态了!”
“哼,吃了李氏集团那么多,单单表态就够了吗!”
“嗯,我算知道什么叫心狠手辣了,你和乾隆有一比!”
“这话怎么说。”眉梢紧挑的李老爷子,神色阴霾的质问道。
“乾隆老儿,驾崩之前,国库空虚,西北大旱,已经登位的嘉庆被乾隆叫到了身前,语重心长的说了一句话:老子要走了,兜里虽然没钱,但我都让和帮我攒着了,我走了,你抄他的家,保证国库充裕,可解西北之急,果不其然,和被抄,使得大清朝国库充裕十年,西北之急,迎刃而解。
金盆洗手那么多年的李老爷子,不会不知道‘灰色产业链’的暴利,又想当婊、子,又想立牌坊,咋办呢,放任这些旁亲吃里扒外,李氏集团空了,但他们富了,待到童副总‘抄家’之际,我敢保证,新的李氏集团要比现在富十倍以上。
既立威,又很赚一笔,李老爷子,你这个局布了有些年份了吧,童副总从基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