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熟悉你的人,越知道捅哪里会让你痛。
闷不啃声的坐在副驾驶位置上,不敢抽烟的纳兰二爷,把无奈的目光投向了,专心开车的老魏,后者似笑非笑的表情,让本就内心憋屈的纳兰二爷,犹如吃了苍蝇般,憋了半天,才幽幽的來了一句:
“想笑就笑出來,这才是我亲妈,一语直接戳到了我的痛处,老魏啊,你说我平常就这么一毛不拔吗。”
“咱俩一起入的伍,三四十年,你攒了一辆房车,我现在还给你打着工,你觉得呢。”老魏的一句话,着着实实把纳兰阎王堵得半天说不出來话,瞥了瞥嘴,反驳道:
“我沒少带你下馆子,找妹子啊。”
“在这一点上,头,我觉得你最丧心病狂,打白条我也会,可我沒一个整天在屁股后面帮还钱的媳妇啊,京都第一老白脸,那绝不是吹出來的。”
“滚,立刻,马上,现在给我滚。”
“你先把欠我的工钱给我。”
“靠,再议,再议。”有老魏这个捧哏陪着自己,纳兰二爷到哪都不寂寞,当了本辈子的基友了,在旁人眼里不善言语的老魏,其实就是一个闷骚男,要么不说,只要开口堵得你菊花都翻烂。
透过前车镜,看着车厢内自己那一家子的其乐融融,抚摸着寸发的纳兰二爷,脸上透出了欣慰的笑容,望向车外,轻声道:
“感叹世间无常啊,一眨眼的时间,咱们都老了,幸亏生的是个带靶的,要是个姑娘,现在心里该多难受啊,指不定被哪家的兔崽子糟蹋呢。”听到这话的老魏,微微侧头笑着道:
“当爹的都是这样,特别是第一次听到女儿有男朋友的时候,就像农民辛辛苦苦中了一季的白菜被猪拱了,而当爹的第一次听到儿子有女朋友的感觉就像辛辛苦苦养的猪终于会拱白菜了。
这种截然不同的感觉,只有当爹后才知晓。”听到这话的纳兰二爷,先是一愣,随后拍着大腿‘哈哈’大笑的回答道:
“老魏,我突然和你有种相见恨晚的感觉。”说到这,二爷沉默少许继续道:
“听说姑娘这个月完婚,在沪市。”听到这话的老魏,微微点了点头,轻声道:
“就这几天吧,亲家算不上权贵,但一家人对我这个姑娘,很是喜欢,心满意足了。”
“丫头,沒让你去,还是,弟妹怕,。”听到这话的老魏,苦笑几分轻声道:
“都有吧,她们根本就沒通知我,怎么说呢,我能理解她,当年龙凤胎,儿子我直接抱走,这么多年了无音讯,我要是她,心里也抵触我这个丈夫,生怕,我再把姑娘带走。”听到这话的纳兰二爷,重重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半天來了一句:
“怪我。”
“有你什么事,就是沒大哥这事,我那儿子,也得进部队,说不定早就阵亡了呢,现在多好,川下财团高层,自己主持多个项目,多帅,前些天我还在新闻上看到他。”听闻这话,内心久久无法释怀的纳兰二爷,突然从兜里掏出了手机,直接拨通了肖胜的电话,开门见山的说道:
“明早你转道去沪市,你魏爹的姑娘,这两天结婚,你帮我张罗一下。”
“唉,头,现在,。”伸出手的老魏,想要阻止纳兰二爷说下去,但后者却一手打开。
“嗯,就这。”说完挂上电话的纳兰二爷又拨通了纳兰中诚,以及老哥几个的电话,知道自家班长驴脾气的老魏,沒有再无畏的阻止,其实他内心深处,何尝不想参加自家闺女的婚礼呢,只是他不知道该以什么样的身份去参加。
“搞定,姑娘一辈子就这一次,咱也不希望有第二次,对不,你这个当爹,怎么能不出席呢。”听到这话的老魏,半天才憋出一句话來:
“你是不是早就安排好了。”
“算不上早吧,丫头刚和这男的接触的时候,我就让人去查了一下,背景很干净,父母也都是老实人,有几个有钱的亲戚,虽然刻薄了点,但跟咱姑娘沒多大的交际,你女婿是个人才,这几年主导的金融项目,都取得了不小的成绩,但都被他的领导抢了功。
能屈能伸,能忍,这都不重要,重要是这些年,这小子经得起考验,对咱闺女那是真心实意的好。
给你说件事,你不带捅我的,年头,二哥专门找一大波妹去勾搭你女婿,都tuō_guāng了,你知道那小子说啥不,对不起,我有老婆了,给力啊。”纳兰二爷说的是眉飞色舞的,老魏听的是牙缝都在窜风,这都是啥人呐,自己怎么就处了这些兄弟呢。
后车厢的几女,在听到纳兰二爷张牙舞爪的夸张笑声后,不禁把诧异的目光投向他这里,夹杂在人群中,最为尴尬的肖珊和肖曼,同时起身,想要上前问个究竟,但彼此看了一眼,又都了坐了下來。
倒是老太君是个心思活跃的主,直接喊道:
“长空说什么那么好笑,讲出來让大家一起乐乐。”
“娘,我跟老魏在探讨,猪和白菜的故事,老魏家的大白菜,被猪拱了,心里正憋屈着呢。”听到这话,老太君先是一愣,随后也笑出了声來。
亲自走到了车前,询问个究竟,在得知老魏的姑娘马上要结婚时,老人脱口就说要去,这可把老魏吓坏了,赶紧解释了一番。
“人不去,礼得到,我得给我这未蒙面的孙女,备份厚礼。”
在老太君看來,今天是双喜临门,把重孙女接了回來,又得知孙女马上结婚,脸上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