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不敢,愿不愿,能不能’这是三个完全可以共存的词汇,‘我敢、我愿意不代表我能,’‘我愿意、我能不代表我敢,’按照排列來算,这三个词汇,能排出几十种可能,就如同彩票里的‘3d’似得,唯有直选全中,且顺序不错,才能赢得千元大奖。
对于白静來讲,她能,她愿意,但真的不敢,毕竟不是自己的主场,这万一要是东窗事发了,直接上演了现场版的春宫图,非把那位稳坐‘庙堂’的陈淑媛气疯不成,至于眼前这厮,只要给他点动力,他是什么事情都能做的出來的主,所以,刺激归刺激,及时悬崖勒马才是王道。
双腿合拢,直接掐断了肖大官人最后的念想,妖娆的从圆桌上下來的白静,咧开了身位,把原本属于肖胜的红木椅让了出來,双手端着茶杯,吸允了几口,那神情,那动作,那让人心颤的眼神,无不在撩扰着肖胜最后的底线。
“你这是在试探我的底线。”听到这话的白静,撩拨着自己的秀发,懒散的躺在了椅背上,带着几分狐媚的叮咛道:
“静水流深,苍笙踏歌;三生阴晴圆缺,一朝悲欢离合,好不容易,才走到现在,我可不希望因为沒管住双腿和屁股,而成就悲欢离合了,我是个有野心的女人,所以,在我沒达到目的之前,男人只是附属品。”
“把我也归属在内。”
“你可以不承认自己是男人吗。”说完,白静捂嘴‘咯咯’笑个不停,胸前的那枚‘胸器’随着她的笑声,上下起伏不定。
“你的胆子,越來越肥了。”身子前倾的肖胜,恶狠狠的盯着眼前这个美娇娘。
“怎么,允许你后宫佳丽三千人,就不能我身后白首三百。”说这话时,白静伸出五指,抚摸着手上肖胜送给她的戒指,更为埋怨的说道:
“戒指,戒指,戒用手指,你又常年不在家,寂寞,空虚,冷啊。”就在白静刚说完这话,猛然起身的肖胜拉开面前的桌面,直接压在了白静身上,知道自己‘触及’了这厮的临界面,一改刚才的‘强势’,双眼泪汪汪的白静,呶了呶嘴角,捧着肖胜那气喘吁吁的脸颊,娇滴滴的说道:
“人家开个玩笑,你给我一百个胆,我也不敢啊。”说完,白静双手把肖胜推回了原位,长出一口气的肖大官人,抿了抿嘴角,冷声道:
“妖精。”
“那你一定是秀才,咯咯。”古代神话中,秀才和妖精,总会在某个场景,某个特地的环境下,不期而遇,最后演绎一出可歌可泣的人.妖恋。
但就‘人.妖’这两字而言,现在已经被人歧义了,过度的渲染,也使得妖精和秀才这两词延伸到了一种褒贬不一的舆论下,很显然,白静想表达的,则是更为直接,泛指肖大官人,沒这体格。
说完这话的白媚娘,果断起身与怒不可言的肖大官人拉开了距离,在肖胜的众多妹子中,也唯有白静,能在语言上狠狠挑衅他的同时,又让他无可奈何。
“你牛叉,俺说不过你成了吧,你上面一张嘴,下面一张嘴,我哪能说过你了,不过,你得给我记住,十年河东,十年河西,咱们走着瞧。”很少能看到肖大官人,如此表情的白静笑的更加灿烂,身子下俯,整个人的重量压在了椅背上,傲然的酥.乳欲露欲暴,且‘v’字型领口直对着肖胜。
“好内涵啊纳兰大少,可照你这样说,我岂不是更说不过你,你上面一张嘴,下面一个话筒,还带两个音响,姐姐我是鞭长莫及啊。”
“操.蛋的,天雷勾动地火,哥怒了。”说完肖胜起身扑向了不远处的白静,后者借用房间内的摆设,躲闪着肖胜的侵袭。
整理着自身扭曲的装饰,一抹烧红浮现在白静的俏脸之上,虽然在风驰电掣的交际中,自己最终抵住了诱惑,沒让对方得逞,可依照眼前这厮的脾性,岂能不狠狠的‘蹂躏’一番,说实在的,亦比对方更注重这次见面的白静,最终妥协在了肖胜的‘獠牙’之下,口头与他签订了多项不平等条约后,才换來对方暂时的老实。
重新落座在窗台前的白静,看了下手表,轻声道:
“不难判断出,陈总是刻意在安排这次见面,越是这样,我越是沒底气,不得不承认,现在的她,真的很不得了。”
“呦,还有你白媚娘沒底气的时候,实属罕见吗。”一边剥着橘子的肖胜,一边笑呵呵对其说道,听到肖大官人的阴阳怪气的白媚娘,单手托着自己的下巴,呢喃道:
“纳兰大少,你不觉得我们几人一起來北省,很是蹊跷吗,或者说,‘队伍’过于整齐了吗,你应该能推断出我们是为何事而來,但你有沒有想过,是谁组织,是谁邀请的呢。”听到这话,一瓣橘子还沒咽下去的肖胜,直接怔在了那里,小眼眯直勾勾的盯着对方,等待着她的下话。
“当然就此事,我这个‘局外人’,不便多做评价,但依照正常程序,保持现状其实无论对谁,都算得上好事,可冥冥之中,事情就是这样安排下來,我不知晓深意,但我依稀能嗅到几分欲语还休的苍凉感。
肖胜,也许是我想多了,但当我与章姐交换意见时,她也有这份担忧,可有些话,她不方便说,也只有我说。
就岭南业务而言,现在触手已经借助港都为翘班,成立下属公司,触及到了西亚和东南亚领域,从商业角度上來讲,真不需要如此‘铺张浪费’,可实实在在,我们就是在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