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事浓淡,色如清,已轻,经年悲喜,净如镜,已静。
帕克走的匆忙,桌角处那略显泛黄的相册,还未來得及放入原处,收起手机的肖胜,起身拿起那本厚厚的相册,翻开第一页,就看到了一名极具东方韵味的少妇,一手搂着一名犹如芭比娃娃般的女婴。
黑白且泛黄的照片,难以掩盖少妇那透心的笑容,极具古欧特色的床头处,还挂有两个富有华夏情节的香囊。
瞪大的双眸,抿着的嘴角,胖乎乎的手臂上扬几分,肖胜分辨不出这个是姐姐,还是妹妹,但相较于另外一个的老实,这一个倍显‘调皮’。
紧关的房门‘吱’的一声,被人从里面拉开,抬起头的肖胜,不禁把目光投向了那道出屋的倩影,微微一笑,手指点向了这个相册,轻声道:
“一起來看看,还记得哪个是你吗。”夹杂着太多的情绪,当华美漫步行至餐桌前,落眸望向肖胜手底的相册时,脸上突然闪过一丝异样的情怀,肩膀略显耸动,把这一切尽收眼底的肖胜,又仿佛什么都沒发现似得,低头望着照片,直至对方缓缓落身在椅凳上,肖胜才扭过头,望向对方。
“在这看了有些时候,可愣是沒有看出來哪个是你,这个相册,这里的照片,对于你的父亲來讲,是最后的念想。
当然,现在跟你说这些,略显沉重,但有些曾经,你始终都要去面对,譬如,你有个孪生妹妹,在二十多年的一场事故中,失去了踪迹,也是那场事故,让你失去了母亲,失去了母爱。
也是那一年,性情大变的老威廉,开始盲目无措的对外宣战,教廷与末世卡门,也就是那时,彻底撕破了脸。”肖胜的声线很沉闷,带着几分凄楚,一直莫不啃声的华美,唇角略显颤抖,晶莹中透着费解的目光,紧盯着那张泛黄的照片。
伸出颤抖的玉手,抚摸着这张照片上的少妇,久久沒有开口的她,在沉寂了许久之后,才蠕动唇角,喃喃道:
“我的母亲是被谁杀的,妹妹又怎么会失去了踪迹。”声线已经很是颤抖的华美,抑制住即将夺眶而出的泪水,抬眸望向对方的肖胜,伸出了右臂,擦拭着对方即将滑落眼角的泪水,而这一次,深陷悲痛之中的华美,沒有拒绝对方如此亲昵的动作。
适可而止的肖胜,掀过了第一页,尽量把这个话題一同掀过去,相册照片上所呈现的华美,已经亭亭玉立,初具女神气质。
“这是你上舞蹈班的时候,帕克为你拍下來的,看下面还有备注,那时的你,堪称,。”
“你知道这些背后到底隐藏着什么对吗,能告诉我吗,虽然我失忆了,但这与我息息相关的一切,我想要知道。”听到这话的肖胜,脸上的笑容凝固在了那里,抬起头的他,望向了对方,表情很是复杂,许久之后才开口道:
“到底发生了什么,谁都很难说的清楚,如果你的父亲,兄长都在现场的话,也就不会发生这种人间悲剧了,但从这么多年的调查中,我们还是能从蛛丝马迹中,寻至些真相。
当年突袭老宅的,实为两波势力,第一波就是以托雷为首的教廷激进派,至于目的,应该是针对你的父亲和兄长,去而复返的老威廉,截住了这波势力的狙击,而这个时候,坐收渔翁之利的第二波势力出现了。”说到这的肖胜,停滞了少许,而瞪大双眸的华美,不禁追问道:
“他们是谁。”听到这话的肖胜,长叹一口气,随后说道:
“这些我们近段时间,才从蛛丝马迹中,寻至的真相,第二波势力,是伪装成教廷人员的eo,他们不但纵火烧毁了老宅,更是为了激起,末世卡门与教廷之间的敌对,屠杀了你的母亲,至于你的妹妹,是葬身火海,还是被人掳走,至今仍是个迷。
我们都希望是前者,因为前者还给予我们奢望,当地经常的介入,使得这场大火,成为了无头案,当时确实有一具婴儿的尸体,但已经面目全非,根本无法辨别,在那个时候,更沒有现在,但从挂在胸口的饰品,以及残留下來的包裹來判断,是你妹妹无疑。
也正是因为这起事件,使得你的父亲,全面向教廷开战,而坐收渔翁之利的eo,趁机抢占欧洲市场,这个曾在非洲一时无二的佣兵势力,正式把触角深入欧洲,而以‘屠夫’霍克斯为首的eo远征人员,开始与你的父亲接触。
也正是你父亲的不冷静,触动了当地权贵们想要的平衡和利益,才使得末世卡门失去了权贵庇护,虽然老威廉,异军突起仍旧靠着仅有的资源,把势力从当初的摩纳哥,在短短的十年里,拓展至半个欧洲。
但盲目和根基不稳,也使得末世卡门如同流星般,迅速陨落,为了帮助家族,更好的拓展市场,拥有充足的资金,以应对欧洲复杂的局势,五年前,你毅然放弃了你向往许久的舞台表演,与合作的eo一同,前往亚太区拓展势力。
两年后,你就任eo华夏苏北区最高指挥官,第二年,咱们在那里‘不期而遇’,只不过,当时我们还是敌对,你是想方设法的想要置我于死地,但奈何,你男人技高一筹,把你和eo赶出了华夏。
去年年底,我们在云省边境小镇,再次邂逅,只不过那时的eo,便已经露出了那狰狞的一面。
故伎重演下,想要以你的死为筹码,使得老威廉不惜一切代价的,向华本土势力开战,为他们打前哨,更为了吸引我们的目光,可殊不知,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