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风扑面而來,却夹杂着燥热的气息,不过是当地时间近五点钟,气温便大有骤升的迹象,此时的肖胜,才真正明白眼前这个魁梧大汉,怎么晒得跟驴吊似得,黑红黑红的……
不过说真的,走南闯北的肖大官人,搁在国内,也属于黑汉型的,可跟龙三站在一起,这份对肤色的自信,油然而生,顿时感觉自己高大白了不少……
龙组的人对于肖胜,总抱有几分似有似无的‘敌意’,这份‘敌意’更多來源于,这厮不厚道的后來居上,不单是抢走了本该属于龙毅的‘惩戒’,更重要的是,他的这份嚣张,引起了龙组人想要‘群殴’的共鸣。
对于龙玖,龙舞这样女王级的‘萌妹子’,肖胜还能放下芥蒂,喜笑颜开,可一旦面对龙思、龙琦这样,跟欠他们几百块钱的臭脸时,肖大官人的硬脾气,就噌噌的往上窜。
少有交谈,但只要开口,不说针锋相对,那也是针尖对麦芒,有的时候,还‘性.起’的切磋一番,至于是谁的‘菊花’发炎了,还是谁的‘二弟’骨折了,那又另当别论。
总而言之,就是不对头,可也不会超出规则范围,对于这帮人,一旦示弱,他们就蹬鼻子上脸,最起码在肖胜看來,是这样的。
很少在面对龙组核心成员时,能心平气和的倚在车身旁,畅所欲言,距离最早一班飞往意国的航班,还有近五个小时,与其在机场大厅内浪费生命,还不如在这里‘取取经’,跟眼前这个中年男子,切磋一番。
人都说:脑袋大,脖子粗,不是大款就是伙夫……很显然,龙三具备一切当厨子的特点,不但如此,脖子还特别短,再加上那高大的身躯,活更一蛋肌肉球似得,当然,这话肖胜不可能直接道出來,最多也就來一句:人家想抹你脖子,可不容易啊。
含蓄、矜持……可每当肖胜这般调侃对方时,比龙毅他们识趣很多的龙三,总会自嘲的來一句:脑袋受力面积大,不一样吗。
也正是在这种‘你來我往’的斗嘴中,两人间的关系,发生了微妙的变化,趁这会时间,躺在车辆开着空调小眯一会的河马,发出了震耳的鼾声,但也为肖胜和龙三这两位好基友,腾出了搞基的时间。
后者说话很随意,想到哪说哪,正当肖胜八卦的向其询问,餐馆内的那名老板娘,有沒有被他办掉的时候,龙三却直接岔开话題的询问道:
“你们今晚的动静可不小,弄的满城风雨……”知道对方还有下文的肖大官人并沒有接腔,而是扭头望了对方一眼,示意对方继续。
“沒事的时候,了解了下你们欧洲之行的动静,被迫入局,不过完成的很出色,但这一次直接选择强行与欧洲老牌势力开战,还在对方的地头上,有些突兀了。
当然了,事出反常必有妖,你敢这么做,肯定有这么做的目的和后手,但作为一个战壕里的战友,我还是想提醒你一下,武家人出现的时间点,太过于了巧合了。”听到这话的肖胜,站直了身子,不再与其胡扯。
“你也这么觉得啊,我只能说幕后黑手,把切入点计算的太完美了。”嘴里叼着香烟的龙三猛抽了两口烟蒂,直至烧嘴后才扔掉烟屁股,倾吐着香烟,随口接道:
“最近又有两批货,通过当地红十字会,运送到了西非,那边正在大面积的爆发一种名为‘埃博拉’的病毒,头疼、发热、干呕,沒有周期性的突然死亡……
沒有任何资料显示,这样一种病毒,与隐忍的实验室有关,但联系到,有组织以当地红十字会为媒介,运送一些基因实验,所必须的药品时,这让我们有理由相信,即使暂且看起來无关,也有潜在的关联。”
“你的意思是……”听到这的肖胜,身子不禁绷直了几许,目光也少去了刚才的那份轻浮。
“如果再给你一个信息,你就会更肯定心中的推断,这种名为‘埃博拉’的病毒,就是你岳父大卫威廉,差点被注射的病毒变异体。
西非,死亡军刀的栖息地,在eo节节败退,唯有在隐忍的帮衬下,才能组织有效反击的大前提下,爆发这样的病毒,你不觉得很蹊跷吗。”
“妈嘞戈壁,他们是在玩火……”瞬间粗口的肖胜,紧握着拳头,他虽然算不上好人,但刺刀所指,绝不会是平民,每一个游戏,都有自己的游戏规则,很显然,如果一切设想都成立的话,那么这次eo和隐忍都已经超出了游戏规则的范围。
“本不该在你调查‘中转站’的时候,跟你说这些,但我觉得,这里面有个信息点,你可以重点注意一下,红十字会……教廷从创教以來,一直与欧洲几国的红十字会,保持着亲密的关系,近日也会有一批募捐的医疗用品以及药剂,从法国直接运往南非。”
听到这话的肖胜,显然是会意了龙三的深意,掐住源头的顺藤摸瓜,不单能确定教廷是否真就与隐忍存有着潜在的关系,还能从中,揪出与其关联的组织和个人。
这对于肖胜等人,一举消灭隐忍在欧中转站,则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的。
“还有,提醒你一下,马修家族就是一头喂不熟的白眼狼,这些年,他们所扶持的所谓‘政府军’,都不过是充当着,为他们揽财的傀儡,如果仅仅是为了拿到第一手资料,就我个人而言,我不反对短期内与他们合作,但若说让他们直接从北非这块大蛋糕里分一羹,即使,你的出发点是好的,我也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