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着偏道不断的往里深入,在越野车艰难的驶过一处极具古欧格调的白石门时,偌大的‘操场’,让肖胜有种‘豁然开朗’的感觉。
各种训练器械一应俱全,不少赤膀的汉子们,借着敞亮的灯光,在那里比试着,这个点还在这里高负荷的运动,在肖胜看來,他们确实是蛮拼的。
顺着周边的花坛,越野车径直的停靠在操场的一隅,在这里停靠了多辆挂着军牌的车辆,车系不同,车牌号所代表的‘军区’也不相同,甚至于你在这里,不但能看到摩纳哥本地牌照,更有法国及欧盟几个重要成员国的军牌。
一时间怔在那里的肖胜,不禁寻思着今晚老将军到底唱得是哪一出啊,可还未等他开口,随后下车的老将军便凑到了他的身边,直接开口道:
“不用自作多情,若是你以后有资格來这里,你会发现,国际军界里那些叫得出名的‘兵油子’,都经常光顾这里。
这里更像是一个平台,仅供咱们这些披上了军装的爷们,來此交流的平台,当然,不是谁都有资格踏足这里的。
看到來时的那个白石门了吗,那是一道坎,有的人一辈子都进不來,有的人有幸进來了,一辈子却出不去了。”
“不,老将军这事你可沒事先跟我说啊,我什么都不知道,那个谁你咋带我來的,就咋送我回去,油钱和车损都算我的。”边说,肖胜边弓着身子准备往里钻,站在一旁的霍姆斯,并沒有阻拦他的意思。
“想好喽,出去了你就真的再进不來了,‘上士’之所以敢在欧洲如此‘肆无忌惮’,不单单是因为他自身的身份,还有他是这里的会员,这里的老人多少都会‘照拂’一点,如若他死在你的手里,我想你的照片,肯定会出现在这家俱乐部的黑名单里。
想清楚点……”说完这话的霍姆斯,不再赘言,背朝车门望向操场上几名汉子,较真的比试着什么,而乍一听完这话的肖大官人,有种‘骑虎难下’的感觉,感情一直以來,自己不单单是输在起跑线上,人家还是‘裁判组’的人啊。
笑容‘谄媚’的又从车厢内窜了出來,凑到老将军身边的肖胜,轻声道:
“老将军,用不用玩这么大啊,说好的送我回家,你这不是陷我于‘不义’吗,我承认,我刚才在车上说那话‘逗比’了,给个机会,让我重新做人咋样。”听到这话的霍姆斯,廖有深意的望了肖胜一眼,在说了一句‘好啊……’之后,朝着操场喊了一声:
“來了个‘新兵’,教他怎么做人……”就在霍姆斯说完这话后,原本在操场上‘运动’的那几名汉子,纷纷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不过认不认识,都不约而同的朝着肖胜这边走來,步调是那般的迅速,根本不给予肖胜任何考虑的时间。
“唉,将军咱能别这么较真成吗,我在你身边还只是个‘孩子’。”根本不搭理肖胜的‘喋喋不休’,在那名警卫兵的陪护下,大步朝着俱乐部走去的霍姆斯,脸上挂着淡然的笑容。
“看來非打不可了,你,你,你,还有你……一起上,哥赶时间。”说完这话,撕下上衣的肖胜,二话不说直接朝着最先朝他奔來的那名汉子冲去……
推开了紧关的俱乐部大门,昏暗的房间内,不少身着军装的汉子,凑到五十寸的电视前,观赏着直播,眼神从一开始的戏谑,到随后的浓重……这其中的变化,是跟着肖胜在场上‘精彩绝伦’的表现而变。
“老头子,你确定沒有请演员。”一名年过半百,双鬓泛白,双指夹着雪茄,端着酒水的老人,一边朝霍姆斯走边,一边轻声的询问道。
此时在场的大部分人,都不约而同的把目光投向了刚进來的霍姆斯。
“貌似这几个汉子,都不是我的人吧,威尔森,两盒上等的雪茄,明天送到我办公室,还有你那瓶藏了这么多年的红酒,抽个时间让你太太做好饭菜,我去亲自品尝一下。”与霍姆斯交谈的不是别人,正是马修家族在法国军部最大的靠山威尔森。
一个有着百年历史大家族,他们所依仗的靠山,其地位和权势不言而喻……
“呵呵,才刚开始,等他进了这扇门再说这话也不迟吗。”边说,边把另一只手里端得酒水递给了霍姆斯,不等两人转身,早已有年轻点的士官,为他们腾出了位置,正坐在电视机对面,位置靠后些,不会耽误前排人的观赏,又能让他们私下里聊些什么。
一同落座,沒有做作的谦让,多年的老友了,能混到他们这种地位,有些客套的话,真的不需要再赘言,屏幕内,赤.裸着上身的肖胜,越打越來劲,‘沙包’大的拳头,每一次的出手,都显得那般有爆发力。
然而,此时霍姆斯和威尔森丝毫沒有把心思,放在电视屏幕上,反而,在撞杯浅泯一小口后,‘心照不宣’的谈论着另外一件事。
“听说刚刚你教‘上士’怎么做人了。”
“一个毛都沒长齐的熊孩子,在我面前玩暗渡陈仓,若是平常事,我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可明知道这小子是我请出來的,还敢出手,你觉得我该怎么做。”
“为一个‘外人’值得吗。”
“这话怎么说的的,难道我霍姆斯的脸不值钱。”听到这话的威尔森瞥了瞥嘴,笑而不语,而此时的肖胜,已经陷入的包围之中,不过,貌似还占据着场上的优势。
“别把外.交跟这事扯上关系,我只是希望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