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群岛耶,大哥是群岛啊,零零散散最少百十多个,我们不会一个个去排查吧。”河马一惊一乍的语言,出现在众人耳麦中。
扔掉手中标记笔的肖胜,不禁无奈一笑道:“还有比这更好的办法吗,既然是有人居住的地方,就一定有生活垃圾和水质污染,排查下來也就是时间的问題,但在这以前,我们需要死亡军刀给予我们打些掩护……”
“我要今晚的基斯马尤港乱成一团,迫使青年军主动送我们去海上岛屿……”
待到肖胜说完这话之际,隔着话筒的斥候,轻声回答道:“我这就去与死亡军刀的人联系。”
盛大的欢迎晚宴如约在晚上开始,坦然赴约的肖大官人,一副坦然自若的样子,面对那些袒.胸.露.乳的本地舞女,肖胜谈不上厌恶,但也沒这个心情去接受她们的‘厚爱’,都说逢场作戏,关上灯可着劲的‘冲击’就成,反正黑灯瞎火的看不到对方的样子,有洞捅就成,但对于肖胜來讲,真过不了心里那道坎。
好在这里的将军也沒有执意让肖战接受,不过在劝酒的时候,却让肖胜多喝了几杯,非洲本地的酒水,口味偏淡完全无法跟国内的老白干相提并论,可饶是如此一斤酒水下肚的肖大官人,说起话來舌头已经开始‘打结’,就连起身回房间,都摇摇晃晃得被人搀扶着。
以不胜酒力为由率先离场,待到肖胜折回房间后,立刻便换了一副模样,迅速展开海域地图的他,再次确定了那片死亡群岛的方位,要知道到了那边,别说高科技了,就连指南针都会失去作用,茫茫大海之中,又在深夜,一旦迷失了方向,不但任务完成不了,他们几个也很有可能被困在其中。
“头,利用天气云图反复确定了多遍,今晚是东南风,海水的盐碱度,差不多每一百海里密度高出三个点……”斥候源源不断的把一些出海的细节,向肖战汇报着。
确定今晚的风向,能让几人在出海时以此为依据确定方位,而海水盐碱度的检测,则可以为他们大致判断出,已经往同一方向行进了多远。
战前的细节准备,是必不可少的一个环节,想要在任务完成的圆满,对于他们几人來讲,就必须做到事无巨细。
‘轰隆隆……’根据所规定的时间,青年军外围如约遭到了死亡军刀的正面进攻,这样不宣而战的战斗,每天都在非洲大陆上演着,你根本就无法真正揣摩开战方的意图,而正是因为他的无规则性,才使得死亡军刀的进攻,显得不突兀,更不会引人怀疑。
数枚劣质炮弹,砸在了肖胜几人所下榻的‘阁楼’周围,一个小时前还歌舞升平的基斯马尤港,现如今陷入战争之中。
还是一脸‘宿醉’的肖大官人,急匆匆的从屋内窜了出來,刚好与隔壁的翻译碰头,此时的他,一脸惊慌的反问道:“怎么回事,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贼喊捉贼的肖大官人,可谓是演技逼真,也被这几颗炮弹吓着了的翻译,连忙摇头道:“我也不知道,难得是政府军打过來了。”
听到这话的肖胜,单手拎着这位翻译的衣领,随即说道:“这样的事情,加藤森在部署中沒有预见到,你们來回运送这么多趟,就沒经历过一次这样的突然事件,都是在此坐以待毙。”
面对肖胜的连番质问,已经懵了的翻译,支支吾吾沒有说出个所以然來,而在此时,一名青年军的将领,迅速跑到了他们这边,带着他们离开这处在基斯马尤港较为显眼的建筑物。
也就在他们前脚离开,刚刚所处的建筑物周围再次被炮弹击中。
“什么情况,一般的小股势力,怎么会有炮弹,翻译给他……”拉着翻译的肖胜,在河马、弹头等人的保护下,朝着相对空阔的地方窜去。
而当翻译把肖胜的话转述之际,那名将领如实交代道:“很有可能是政府军……”
“什么。”听到‘政府军’这三个字的翻译,此时也显得六神无主,根本不用肖胜再去质问,连忙对这位将领继续说道:“立刻给我们准备快艇,我们要去普罗迪岛暂避风头。”肖胜此时的表情,虽然一头雾水,但心里已经乐开了花,正如他们所分析的那样,普罗迪岛就是岛国在索马里海域的供给点之一。
“现在出海很危险,风大浪高,很容易发生事故。”
“难道我们留在这里就不危险了。”在翻译的连番质问下,这位将领无奈之下,只得带着众人赶往了港口。
事先有所安排,继而几人登船后,便第一时间驶离了港口,直至远离港口五六十海里时,他们仍能从船头看到港口处爆炸的场景,而那栋原本属于他们入住的阁楼,如今也被战火染指火光冲天。
同船前往普罗迪岛的还有那位将军的部分家眷及将领,一脸颓废的肖胜,坐在船头处,不断的发问那名翻译。
在如此情况下,他们怎么样才能与加藤森,或者上面人取得联系,而这一次,翻译沒有隐瞒的回答道:“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如果遇到特殊情况,加藤森就让我们在普罗迪岛等他回來,快则三日,慢则五日,普罗迪岛我去过两次,根本无法与外界取得联系,所有的补给都是通过基斯马尤港。”
“战事这么乱,万一加藤森在回來的时候遭遇政府军怎么办,我们要想办法与他取得联系。”看着肖胜一脸关心的神色。
翻译犹豫几分,随后回答道:“加藤森不再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