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澜莫名地有些难过。她心中暗暗地想,她虽不是独女,也是家里人的宝贝,收留他在店里工作,多少也算对他有恩,为什么丁小野对他就没有这样的悲悯?然而,假如他的悲悯就是推开她,就像他推开阿穆瑟,那么他的自私才是对她最大的慈悲。
面对封澜忽然低落下来的情绪,丁小野也沉默了。他闭着眼睛,那张让封澜着迷的脸透出几分仓皇,像迷路的羔羊。
“还想着你以前的fēng_liú韵事?”封澜先一步打破了这样的僵局,开着玩笑道。
丁小野顺着她的话微笑。
“没了阿穆瑟,一定也有别人。我记得你说过,你在这方面随便得很,你过去生活的地方对这种事比我们这儿放得开,只要你情我愿就可以了。那什么‘姑娘追’,不就是为偷姑娘准备的吗?”
丁小野说:“我住的地方门前搭了个小院,每当偷了个姑娘,我就在那里栽一棵果树。我在那儿待了七年,离开的时候门前成了一小片树林,每年收获的果子也有一大筐。”
“想不到你还有房。”封澜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