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笑道:“姑娘年岁不大,口气不小。”
两人说着,便打了起来。
越子临招招都朝着女人的眼睛,看来是真的想挖了。
两人对下不过一盏茶,来往了却不止百招,女人一箫朝越子临的喉咙击去,豹子似的。
不过她也只停在了出招的时候,剑尖从她的胸口穿过。
段长歌站起来,拔出了剑。
越子临让开,提防着血ji-an到自己身上。
“你什么时候知道香不对的?”她问。
段长歌道:“她推门时某便知道。”
“哦?”
“你的脚步比她轻多了。”她看了一眼一身青衣的越子临道:“而且,自我认识你以来,你的衣裳一直都是青色的。”越子临是十分执着的人,她喜欢什么,就要一直用着。
她恨什么,自然也会一直记着。
“你是故意做出吸了迷香的?”
“某没想到她能上当两次。”段长歌蹙眉道,“这也忒蠢了。”
“早知道我便不进来了,”越子临道:“我的伤还没好。”
“伤口又裂开了?你坐下,我看看。”
越子临点上蜡烛,道:“无事,不若先看看这cǎi_huā贼。”她拿着蜡烛过去,照在了女人的脸上。
段长歌惊住了,“温若玉?”
越子临摸着女人的脸,道:“身手差了太远,”她摸到了一条缝隙,直接撕了下来,道:“那女人虽老了,身手却还是了得的,哪能让我们两个后辈这么轻易地擒住了。”
她见段长歌若有所思,道:“可是觉得我对同门师叔过于冷酷无情?”
能在对方长着和自己师叔一张脸的情况下,还能冷静地摸□□,足可见此人之薄情少恩。
温若玉是魔教长老之一,以其流连花丛,且尤其喜爱已婚的妇人天下闻名,段长歌知道越子临是魔教长老的徒弟,那么自然也能推断出温若玉是她的师叔。
“不是,我在想,温若玉前辈惯喜欢妇人,此人既然做了温前辈的打扮,为何要找我?”在经此之后,她能温文尔雅地称一声温前辈,实在令越子临大开眼界。
“可能见了你的美貌把持不住了也说不准,”越子临道,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尸体怎么办?”
“越左使身上没有化尸水了?”段长歌调侃道。
越子临道:“谁能日日带着化尸水?况且尸液放在何处?那味道难闻的要命。”
“不如报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