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衡道:“都是一家人,谈不上怪罪,又何必请罪。”
冉念烟也笑了,道:“我也知道这番话无功无过,不过是有些不中听,可舅父的心都在外祖母身上,我这话也是为了外祖母好,您自然不会挂怀。外祖母病了十日了,舅父可曾想过这是为何?”
徐衡道:“年岁大了,自然有不比往日硬朗。”
冉念烟道:“可是连御医都看不出的病症,只能是心病了。外祖母的心病多半是在舅父您的身上,我日夜陪伴外祖母,知道老人的心思总是比常人敏感,不知您是否曾和外祖母意见相左,起初没在意,现在想想却觉得可能伤了老人的心?”
徐衡果真思索起来,片刻后叹道:“若是真有,那就只能是那件事了。”
冉念烟道:“既然舅父想到了,我便不再多言,告辞了。”
徐衡道:“你也不好奇是什么事?”
冉念烟道:“何苦自寻烦恼?”
···
果不其然,第二日,徐夷则、徐泰则兄弟俩便被徐衡召回。如此,冉念烟虽不问徐衡,却验证事实同她此前所想别无二致,症结果然是出在朝廷里的事上。
恰好徐泰则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