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董事长的位置,将不会存在多久了。如不捞上一笔,以后养老指望候言顺那是根本不可能的。
丈夫的手下们,没几个是好摆弄的,只有这个傻帽,现在还可以用一用。
翟仲伟满脸的不高兴,直接说:“这回我又亏了十几万工资,这怎么算?”这翟仲伟他最大的爱好就是钓个鱼,平常时不时在别人面自夸自比姜太公。
可他出的自以为得意的点子和主意,十次有九次都是他自己吃亏。
苏培林说:“这好办,我明天把钱打给你,这钱不算亏,只不过是先拿后那而已。结算时候我给你扣出来,不就结了么。”翟中伟听了后,一脸的不高兴,心里想着老娘们从来不吃亏,还结什么盟啊。
强忍住怒火,心里想,听听她还有什么狗屁可放!
大脸的苏培林不顾翟仲伟的脸色就说道:“老弟,大钱在等着咱们,小钱何必斤斤计较。你发现没有,自从尹立名下台以后,我总感觉我这个董事长不过是个架子,利润啊、钱啊我们忙活了一年却见不到多少,但一算账还算不出来钱在哪里。你多次给我出主意让我查账,税务局都没查出来,我还能查出来?”
翟仲伟不耐烦地说:“什么事,你直说别绕弯子!”苏培林说:“东岸别墅区这块地可能是你我最后的机会,今天那个提西福涅文,我感觉她来者不善,如果我们再不下手,恐怕连一毛钱都捞不到了,还会被别人踢出局。”
这几句话说到了翟中伟的心里,他也感觉到这几年公司里有一个无形的手,在支配着他们。他也早就有自己的想法,想起了他神一样的“智慧”,又来了精神。
跟苏培林说:“我们做个假收购你看怎么样?”翟中伟说话间感觉有鱼在咬勾,瞬间钓上来一条一斤半的锦鲤。
马上吐掉最终的香烟,左手拦住锦鲤到怀里,丢掉鱼竿,右手摘下鱼钩,煞有介事抱着鱼,双手打了个拱,拜了两拜,嘴里念叨着:“好兆头!好兆头!”
苏培林听了翟仲伟的这番话颇感意外,这么快就有了主意,他肯定早已想好了。可又怎么实施上哪里找这个公司呢?翟仲伟接着说:“白河市有一个空壳的房地产公司,他的老板是我的一个远房亲戚叫童祺福,他欠我五十多万一直还不上,我们不如把他的公司盘下来,再把这块地以这个公司的名义收购,让那后再卖给提西福涅文你看如何?买公司的钱你出三我初出二怎么样?”
苏培林无心跟他斤斤计较这个烂账,只想知道如何才能拿到这块地。
苏培林说道:“好是好,可其他董事们如何通过,咱们还得仔细斟酌。尤其是范海彪和徐淑爱根本就通不过。曾怀义是不漏油的手,肯定会跟我们一条心肖叶达好色又好钱,可以利用李秀芳是个老油条不好对付。”
翟仲伟轻蔑的一笑,拍了拍他那“智慧”的大脑,说:“这事好办。”翟仲伟把他满嘴都是烟臭味的下巴贴近苏培林,耳语了几句,苏培林点头称是,没想到这土包子还竟有些损主意。
苏培林和翟仲伟达成了共识后,起身告辞。原来这个李秀芳最怕他老婆,他两口子一辈子没有孩子。老婆叫林珠梦,以前是个医院的护士,年轻的时候一心想生个孩子可也没如她所愿,一查是李秀芳的问题,所以因为这个事,他老感觉亏欠于林珠梦大事小情也只能听命于她。
刚才翟仲伟也就是指,这林珠梦爱收藏,却又不懂,就是给她把尿壶说是秦代的她也会相信。想到此处,苏培林大增了信心。
可又想起了儿子候言顺,她又感到十分的沮丧。每当去医院一看到儿子的现状,又揪心的难过起来,虽是能走能吃,说话却成了问题。一天倒头便睡,也不跟自己交流。
医生却说他脑子应该没什么问题,只是心里产生了障碍。
偌大的病房内,只有一张床,屋子里摆满了各种补品和水果,床上蜷缩成一团的候言顺,以瘦的不成样子。蜡黄的小脸,左脸颊露着一个骇人的长条刀疤。
睁着他那双空空的双眼,时而把脸埋在枕头下,一会儿又坐了起来,他始终想不明白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房门的一响,吓得他一激灵,立刻坐了起来,是护士来查房。可他在脑海里始终,忘却不了在东岸别墅区那痛苦可怕的一幕。
那晚当他服下彤阳阳给他的补药时,正当兴致满满的准备一场“大战”,可忽然听到走廊的窗户有些响动,过去查看时,看见了一个壮汉正推开窗户,闯了进来。
刚想反抗的他,还没等喊出第二声,刀子以刺入了他的口腔。那瞬间刺骨的疼痛,他永远也忘不掉,再后来发生的事,他却什么都不记得了
候言顺每天躺在这病床上,翻来覆去的想着这件事。到底是什么原因这个男人来杀我?没有谁来跟他解释那个人其实是杀彤阳阳的,他也不过是连带的牺牲品而已。
他总是幻想着,随时会有人要了他的命,这次打击对他来说真是太大了。一想起女人来,他再也没有了那种兴致,解开裤绳看了看,感觉不到男人的“雄起”,自己简直变成了一个太监。
毕竟他是个男人,连尊严都没了的话,他活着还有什么意义呢?
不是不想跟自己母亲说话,是这种事自己怎么说的出口。内心的愤怒无处发泄,又睡不着觉,每当睡着了又时常梦到别墅窗台那可怕的一幕。
想想这一切都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