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扒拉了几下头发,翘着二郎腿坐在尤悠身边:“作为一个顶级富二代,老子今天大发慈悲,剖剖析析自我地来给你上一课。”关爱智障一般的经纪人同志语重心长:“我们这个圈子的人,从来没有把戏子当真的!”
“虽然这个年代还戏子不戏子的挺奇怪,你凑合着听啊~”
吴恒安又扒拉了几下头发,一向不靠谱的脸色都是认真的神色,“换个称呼,现代明星特么不就是古代戏子嘛!尤悠啊,老子直接跟你说的难听点,像韩长知那种世家,比我们吴家更看重门第。”
“哦。”
“哦?哦什么哦!”
吴恒安歇好了,又伸手想将沙发上的女人拽起来。对方根本无动于衷,他干脆凑到尤悠耳边。想了想,到底还是说了句重话:“你自己想想,跟了韩长知快四年,你见着外面有人知道你们的关系么?”
“……你想说什么?”还真是!吴恒安不提,尤悠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