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州眼睁睁地看着宁息阗上了马车往回行驶,带着属下狼狈地跟着跑了一段路,做小伏低装:“大人!大人!大人莫生气,下官一时糊涂!一时糊涂啊大人!”
无人应声,马车绝尘而去,知州追不上,停在半路上喘着粗气,生气起来拍了出主意的属下一巴掌,“都是你们,存心看我丢脸是不是,我告诉你们,就算我下台了,这个位置也轮不到你们坐!还不都撤了!”
守在城门口的百姓议论纷纷,一卖菜的大娘说:“现在的大官人脾气真是奇怪,真搞不懂他们当官的是怎么想的。”一白衣儒生反驳:“宁大人爱民如子、清正廉洁,我朝有如此好官实在是幸事!”将上衣拴在腰上的打铁匠道:“这些个贵人,长得贵气的很,就不像俺们这种糙汉子!”
百姓们相互议论了一阵子,各自散去了。
宁息阗一行人耽搁到申时才进城,住进了当地的驿站。知州拜见了宁息阗,道府上已收拾好了下榻之处,劝宁息阗移动尊驾。又言在府内备好了酒宴为大人接风洗尘,请大人赏脸。宁息阗本不欲前往,但见驿馆居室简陋,考虑到妻女都是习惯了伺候的人,便同意了。
知州府上早已收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