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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旧的仓库,到处是破铜烂铁的残迹,满地的空酒瓶,显示这个地方经常有人光顾一截从顶棚垂落地上的麻绳,上面沾满斑驳的暗黑色污渍,似乎是长久血叠加的结垢
被推搡著,跌倒在一堆集装箱围成的空地上,李玥扶著面前的箱子角,慢慢的转过身,侧身坐在地上。
拍了拍手上的灰尘,李玥抬头打量四周,透过上方破碎的玻璃窗,苍白的一牙弯月悬在天空,被霓虹灯映照的橘红的夜色,如同缥缈的纱帘。
捂著额头上碰撞出的青紫肿块,李玥突然想笑,似乎在电影上、小说里一旦出现这样的状况,首选地总是废旧的仓库,以前自己曾嗤之以鼻,那里找得到那麽多的旧仓库给你们用现在看来,果然是什麽老鼠住什麽窝。李玥越想越有意思,仰著头发,肩膀一颤一颤的憋不住的大声笑了起来
团团围成一圈的男人,面面相觑惊异的看著笑的不可自抑的女人,实在闹不懂,这个女人落到如此地步还有什麽值得可笑的
握在熊哥怀里,被黑的大手不停揉捏身子的女人,恼恨的看著李玥,即使脸颊红肿,发丝凌乱,她依旧如同枝头新鲜的玉兰花,婷婷开放笑颜如花,颤动不止的曼妙身姿,像是被风拂动的柔嫩柳枝,款款摆动
平平都是女人,为何自己就是上不了台面,被人鄙夷的妓女她就是枝头的凤凰她上过的男人会比自己少吗脱了衣服,一样躺在床上,不过都是举腿夹著男人腰làng_jiào,只不过事後自己是收钱,她是免费的,差在那里说白了她不过也是一个免费的妓女而已,为何一个两个人都爱她爱得要死
想起那些天被卓家兄弟当成替身,不断蹂躏的日子,她心中程潜深处的自卑与怨恨就啃食的她心口发疼
那面墙上,李玥放大的照片,笑的明媚灿烂的容貌,是尖利的锥子,刺在她的骨头上。每一次完事後,如同破旧抹布一样被丢弃一旁的她,看著两个男人痴迷的站在照片前,一次次低声呼唤著,安慰著而自己下身刺骨的疼痛,流溢的鲜血,无人在意,甚至男人们就著鲜血依然强悍的进出著
如同男人不间断的她耳边的话:l;你凭什麽跟她比,你只是长的像她,你只是个千人骑万人压的妓女
丰厚的报酬,暖不回支离破碎的心与自尊,我出卖的是自己的体,出卖的是自己的东西,妓女又怎麽了,妓女就不该有尊严吗我不偷不抢,我为什麽就比不上她为什麽
既然她是仙女,我是黄土,我就将仙女从天际拉下来,变成比自己更肮脏的东西,我倒要看看被这麽多男人凌辱、lún_jiān後的她,你们那些男人还会爱的发狂吗
看著笑个不停的女人,男人们开始有些焦躁:l;臭婊子,你笑什麽
媚眼如丝的瞟了瞟说话的男人,李玥姿态妩媚的翘手,撩动长发
看著她的动作,急色贪婪的男人们吞咽著大量分泌的口水
l;你们想要我啊娇笑著转动眼波,流动一丝丝逗引的丝线,男人们如同失神一般,不自觉的点头
l;哦李玥故作苦恼的皱起致的眉心:l;可是这麽多人,谁第一个来呢好难选择啊
男
人们互相对视,在这一刻,突然觉得臭味相投的兄弟,变得那麽的不顺眼,火药味弥漫在众人心头。
容敬开著车,焦急的满大街转悠,愤恨的砸著方向盘,他却无能为力不知道该从何处找起
找遍了李玥平时出入的几个酒吧、迪厅却都是一无所获。在这个城市,能和李玥扯上关系,而且还拥有动机的人,算来算去也只有卓家兄弟了,本想若是他们放手,自己也就手下留情,不去动卓氏,但要是这次玥儿出事,和他们有关,就不要怪自己了方向盘一转。顾不得狗屁交通规则,容敬向著卓少阳的山间别墅疾驰而去
看似冷静的坐在车上,汇总著手下传来的线索,沈非白眼镜遮挡下的眸子,狠辣的光芒一闪而过
高大冷漠的洪涛,看著他的动作,只能祈求手下的速度够快,要是那个女人出了事,沈少怕是回见这片街区夷为平地
电话一响,洪涛赶紧接起:l;什麽有人看到过还没说完,手中的电话已经被一旁的男人抢了过去
夺过电话,沈非白语气尽量放平缓,但是话尾出颤抖的音节,还是暴露了他的担忧与愤怒:l;在哪里
黑胖子看著彼此间蠢蠢欲动的兄弟,有些惊异於李玥的魅力:l;这个女人是个祸水,留不得
很想就这样将她处理掉,最好毁尸灭迹让旁人一丝痕迹也找不到,可是手下急促的喘息与红涨难耐的表情,他清楚这个决定必然不会有人赞成,而且实话说,如此尤物,没尝过就弄掉,也确实可惜
站起身来,踹翻离他最近的几个手下,黑胖子破口大骂:l;都想干什麽反了你们了是吧一个一个来,三个洞轮著来,怕什麽
李玥见制造间隙的计策行不通,恼恨的瞪了黑胖子一眼。看著四周围上来的男人们有些焦急
l;大家先别著急啊,这样的美人不增加点情绪可不好一直躲在一旁看戏的女人笑著走上前来,从衣你出一个小瓶子,冲著李玥晃了晃:l;知道这是什麽吗迷幻水,也就是春药。
男人们听了兴奋的如同火堆里的栗子,里面狂躁的温度,烫的自己五脏六腑都要冒烟了,就差一个宣泄的口,就能蓬勃的爆发
知道自己躲不过,李玥恨恨的盯著一步步上前的女人,突然嫣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