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变了,你以前……不是这样的。”祝安游吃疼地拧着眉头,拼力将头向左右偏移,逮着他唇齿的空隙说话。
石新雨闷闷地哼了一声:“你不是不想说从前了吗?”
“你用这样……的手段,不觉得……很没品很无赖吗!你……”祝安游无助地推搡他。珍珠耳坠从她白皙的手指间漏了出去,掉在电梯厢的绿色地垫上。
“你跟我之间,说这个,没什么意思。”石新雨凑在她唇边,眯起眼,低低地说着,声音似从腹腔里发出。
“快放开我,我喊人了。”祝安游气息不匀,把一句威胁说得十分无力。
石新雨不加理会,反而用力地噬咬了一下她的右耳#垂:“说,几楼?”
祝安游吃痛又吃痒,竭力沉默,脸胀得通红,面额上浮出细汗来。
此时,已经合上的电梯厢门,忽然缓缓打开,露出一个陌生男人惊愕的表情。他看着里面这对似是过激情侣的年轻男女,愣了一秒,然后火速伸长了手,又将门给摁合上了。
祝安游瞥见了,羞愧得想要钻进电梯道里去。石新雨则连头都没抬。
“快说,几楼?”他又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