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仰止的脚步不快,簌簌刚好能够跟上。
簌簌跟在他的身后屡次想要鼓起勇气,告诉他,我认出你了。可是心里也不知道在难为什么,偏偏就开不了口。
簌簌低着头,也不知道怎么开口,一不小心就撞上了前面的人。不知道为什么穆仰止什么时候竟然停了下来。
“今天是她的忌日。我却半点也不想她,年年想错了,我不曾想过她,既然她离我而去,我便断不会思量她。”穆仰止忽然背着簌簌讲出了这样一段话,语气正经,半点没有醉意。
“其实她不是生年年难产死的。她是自己选的离开,谁都挡不住她。”穆仰止的声音在这寂静的夜里,有一种蛊惑人心的意味。
簌簌心中大惊,可是这是他人家中辛秘,此刻他到底是醉的还是清醒的,明日他醒来会不会想要杀自己灭口?
穆仰止转过身来,朦胧的月色之下,他脸上的神色像是隔着一层薄纱。
簌簌忽然想起,那个姓沈的小男孩,拉着自己的手,无措的表情。问自己我娘亲在哪里?
那年自己怕是只有五六岁吧,母亲说今日有她闺中好友来拜访她。她们许多年未曾见了,再见之时两人都已经做了他人的母亲,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