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我所能的便也做完了,可终是有些棘手,怎的这方面我倒是未多做参详。”静静的注视着门外淡淡出声。
“元廿呢元廿,你可真是博学,这也可以看得出来。”女衍嘀咕一句,自堂前的高树之上跳了下来径直走入屋内。
见他怔了一瞬,“怎么,识不得我了?”她调侃道。
“你是几时来此的?”他看着她出声。
几时来此?应是来此有几时了吧?她心想着这人所问是何意。
“我前几日回去方得知你来此,便寻来了啊。恩人出游,我自然要跟随方便及时为你解惑了!”她眨眨眼,拉张椅子坐在他身侧。
“如此,我竟以为你是飞来的。”他摇摇头,看着案几上所写的文字。
她看向他,这也猜得出来?这人还真是句句带坑。
“你在写些什么呢?”
“自然是这怪病的医治之法,”待了片刻,“倒是你,不怕被传染吗?”元甘一直低头写写画画。
“我怎么会怕呢,有恩人你在这里,救了我一次自然也可以救我第二次,跟在你身边当然最放心不过了。”她开心的吹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