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如此重的笔墨。爱过了她,他便无法再恋上别人了!
这日午后何晴路练完功,盘腿打坐休息。叶祠提议到村里补点日常用品,顺道散步,瞧瞧村子的风光。
两人出现在陌生人不多的周里村,引得村民目光驻目,议论纷纷。
尤其是何晴路,一身运动装也裹不住她的好身段,那张娃娃般的脸儿,如云的发丝都引得男村民过多的注目,明里暗地的探查。若不是她木没情,散发出冷酷的气息,早有不少男生上前搭讪。
看得叶祠恨不得将她直接打包,藏在家里,不要在外露脸。
此时他终于明白刘彻为何想金屋藏阿娇了。
金屋他可以建。
只是那阿娇不是他想藏就能藏的。
早已习惯这些注目,何晴路倒不太在意,何况农村人都比较纯朴。看就看了,也不太讨厌,她不知好友的心中所想,提着已经采买好的物品。
两人缓慢地往回走,村子那条唯一宽广的小道,沿路植着两排细叶榕,已有些年岁,遮阴乘凉自是很好。
走了一会,见叶祠落在身后,何晴路便停下来等。她所站的地方前面刚好是一栋老式的大宅,一棵洋紫荆花正盛开,粉紫色的花儿开是一簇簇的,有几朵正脱离枝头坠落……
何晴路微抬首,痴痴地看着。
师傅家门前也有一棵洋紫荆花树,听闻是家里老爷子亲自植下,已经四、五十年了!这棵应该也有些年岁了吧!
正当她看得沉迷之际,有人靠近。
此人着简单的白衫衣,黑色棉裤,肩膀挂着一个不大的背包。来人脚步轻盈,气息沉稳,他同样微仰头看着头顶出墙的一枝洋紫荆,看着那花儿娇美的姿态。
何晴路垂眸,扫过那白衣青年。
这熟悉的身影,这张久违的脸,这让她日思夜念的人儿……
松开手中的环保袋,何晴路提步纵起,直直扑向来人,唤道:“师傅!”那青年反射性张开双手抱住,运气托住撞击力。
那声娇脆的呼叫。他很熟悉。只是正贴紧的躯体,带着少女已成熟的曲线,那片柔软的触感又不像印象中的女孩。
距离最后一次在机场匆匆一面,已经快三年了。
当年的何晴路不过是十三、四岁半大不熟的女孩,现在已十七岁的何晴路已散发出青涩的女性气息。
轻松地将何晴路举高到头顶,两人面对面,四目交缠,何晴路发丝搔着他的脸颊……
“师傅!”
“晴路?!”
何晴路高兴地收紧双手抱住青年,头埋入他的颈窝。“师傅你终于回来了!”青年轻笑,回抱她。淡淡地笑说:“是。我回来了。你长大了啊!”
眼前的少女脱去婴儿肥,竟成长得如此精致,害他一时也认不出来。他这位可爱的小徒弟。刚才远远的,他就看见她披着一把如云的乌丝,立于洋紫荆树下,仰首眺望,那神情仿佛忆起了谁,那么淡然,又那么温柔……配着几点阳光显得如此动人,让他的心也随之漏了一拍。
原来是她。
这就不奇怪了。
从小除了妹妹之外,就只有怀中的小女生能牵动他的思绪。
轻轻拍着少女的背,柔声道:“晴路!别激动,先放开我。你都长成大女孩了,还贴着我,会被人笑话的。”
“哼!不管,谁笑让谁笑去。”嗅着那淡淡的香皂味,是师傅的味道。这味道曾经是孤单年幼的她唯一的安慰。
青年宠溺地笑道:“我不会消失的。你捏一下,我是真的。”
何晴路哪舍得捏他。依依不舍松开手,滑落在地,身子仍靠着他。青年低首说:“几年没见,你真的长大了!变得我差点认不出来了!”
只有那双圆滚滚的眼眸,直晃晃地瞧人那神态没改变。这女孩向来不喜欢隐藏自己的情绪。
“师傅倒是一点都没变。”还是这样美的让人屏息,也不知出国后这些年诱得多少国际友人跳进他的陷阱里,无法爬出来。
摸了一把脸,青年叹道:“师傅老了!”
“哪里老,师傅一直都这么年轻。”现在只是添了几分成熟的气场。
青年笑说:“那是在晴路眼里这样,但别人可不这么认为。”这几年专心学术,向来对容貌不注重的他,也发现眼角已现皱纹。
何晴路的脸像是冷山碰到了火山溶化了,堆着满满的笑意。她的笑脸在碰到不远处一脸阴郁的叶祠时,不由一怔。她向叶祠招手。
叶祠定在不远,见他心爱的女孩像只蝴蝶般围着一名男子翩翩起舞,那神态是他从来没有见过的,笑靥如花,顾眼生辉,这娇美的模样,他亦没瞧过。
再看那青年,大概二十多岁,衣着简单,却不知为何一出场自带光辉,耀眼的无法自视。男子当中居然有这样绝色长相,叶祠以为同班同学翟若柏已是美艳如花,只是尚不及眼前的青年三分。
洋紫荆花下,两人相拥的画面太美了!
竟让他不敢上前打扰这幅如画的景色。或许他自己知道那一瞬间,没有他插脚的地方,小路同学满心满眼只看到好被她称为“师傅”的男人。
上回东郭迷人说:她喜欢着她们的师傅。
她也从不欺瞒:她喜欢她的师傅。不管是对宋鹤望,对东郭迷人,还是对他……从来都没有隐瞒她的所爱。
看到眼前的青年,他突然间觉得混身没有力气。在这么强大的对手面前,胆怯也属于正常!
他脚步沉重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