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子紧张的暗想,要是他们再管他要银子怎么办,越想越害怕,他后悔自个今日吃太多了,不然就不会被注意到。
唐依依想,眼前这个小家伙,应该就是桂花嫂子和她提起的奇怪的人,每次进来猛吃白饭的男孩。
眼见他吃了饭准备出门,唐依依叫住了他。
“你叫什么呀?你一个人进来吃饭?”唐依依好奇的问他。
六子低着头,不停搓手,越发局促不安,“姐姐,俺不该吃三碗饭,俺以后再也不敢了!”
唐依依一听,乐了,原来小家伙想歪了,怪不得这般紧张呀!
“这个男娃也是个可怜的,前几年他爹被拉去打仗,那以后再也没有回来过,他娘好不容易把他拉扯大……”
“去年他娘又得了痨病死了,哎,眼下就只剩这男娃子和一个瞎眼奶奶±镉胁簧偃酥道些内情,说起这些,都在大堂里唉声叹气。
六子身上穿了件灰棕布衫,旧旧地打了好些补丁,裤脚不知何时散了线,一边半耷着,吊在了脚踝处,脚趾头从破洞窜出,突兀地露出来。
桂花刚做了母亲,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