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拼了。”
拉布红着眼,哇哇叫着扑了上去。
“嗬!”有陶部落的壮汉们高高举起石斧,迎上了拉布的石斧。
两斧相交,拉布吃力不住,腾腾往后倒退了三四步。
“娇弱的长耳兔子,也敢跟我们比斗,回你们部落找阿姆吃奶去吧。”
那个击退拉布的壮汉捶胸、顿足,哈哈怪笑。
“拼了,跟你们拼了。”长耳兔族人越加悲愤,此时也不管身后请来助阵的部落勇士是否会帮忙了,一个个红着眼扑了上去。
长耳兔族人站在有陶部落人面前,就如同非洲难民站在高壮的欧洲人面前。
圆站在原地,他的双手微微颤抖起来,一张脸惨白,打不过他们的,打下去死去的就是他的族人,年轻的娃儿们。
他这个长耳兔族的罪人,他该被架上火堆烧死。
心痛欲裂,茫然失措。
不能这样,不能这样打下去。
“停下,回来。”
圆大喝一声,这一声尖锐刺耳,好似把整个胸腔都炸了开来。
打斗一停,众人全都望了过来。
圆目眦欲裂高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