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休想,我才。。。”不字还没出口,就被他灼热的吻封住了口。他虽浑身裹着一层怒气,动作却依旧温柔,试探着慕笛的反应。然后开始一层层认真地解着慕笛的衣服,直到只剩下一层薄纱。
慕笛仍是不愿服输,右手掐在他肩颈处,他闷哼一声,锁住慕笛的手腕搭在他的领口处,道:“该你了,给朕宽衣。”语气依旧冰冷却极具震慑作用,慕笛不知为何却被他这句话唬住,听话地照做,直到俩人都只剩了一层中衣,他终究把持不住。
慕笛知为时已晚,他道:“你休想逃,多日不见,你就不想朕?朕知道你只是倔罢了。刚才那么气朕,朕要把这近十日的损失一次讨回来。”
第二天一大早他居然还能早起上朝,慕笛却浑身酸软的感觉要升天了。昨晚一连几次,要不是中途慕笛随手乱抓,结果把床幔给扯下来了……额,不然只怕他要弄到天亮。
他在慕笛颈窝处轻啄了一下,慕笛朦胧中觉得酥酥麻麻的,挥手要抚开那种感觉,他轻笑一声,抽身离去。
琉璃端了熟悉的茉莉花水来给慕笛梳头,一拢头发,颈间还有锁骨周围一些细细密密的小红印就若隐若现地露出来,她偷偷一笑,却不想这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