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雪看着碗里的兔子肉,眼泪不争气的留下来,有什么好的苏嬷嬷王伯都会给她吃,说她奶着孩子,要吃好点,才会下奶,不然怕没奶水,他们自己一点点都舍不得吃。
有好几次,她都看见苏嬷嬷和王伯没有吃饭,拼命的喝水顶饥饿。
她看见难受死了,心疼像有把刀子在割似的,偷偷偷的把东西省下来给他们吃,可是他们一次都没吃,无论她怎么说都没用,第二天热下继续给她吃。
刚入秋那会儿还有些野菜可以吃,但现在呢!草都快冻死了,别说野菜了!
她有好几次想上山去看看,想看有什么可以利用的东西,都被苏嬷嬷拦了下来,说她没上日子,不能走太远太多的路,怕落下病根。
颜雪知道月子做两个月就差不多了,奈何苏嬷嬷坚持让她做够三个月才行,颜雪拗不过,只好乖乖听话。
其实颜雪知道,她生孩子大出血,又加上这里条件差,吃的差不说,还吃不饱,养三个月都是少的。
她也是前段时间才知道,王伯以前当过兵有些拳脚功夫,也多亏了这点功夫,才让她们一个月里有点野味吃,不是一只野鸡就是一只野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