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落寞的坐在窗前的沙发上,窗外是阴暗的天色。我为了跟他赌气,把所有的卡都扔给了他。以至于现在我身上就只有几千块钱,豌豆每天闹着去吃烤肉,我都不敢带他去。害怕没有找到工作之前,会把所有的钱都花掉。我又不能跟爸妈伸手要钱。
林斐邑打电话过来,“我在楼下,我们谈谈。”
我从窗口向下望去,他倚在车前正抬头看我,我说,“上来吧。”
我给他开门,他站在那里,额头上有几处疤痕,都已经结了痂,离眉毛很近。手里拿着资料袋,和手机,眸色晦暗。他随我进门,坐在了客厅的沙发上,我去冰箱里拿了一瓶水,放到他面前。
他把资料袋打开,把里面的东西都拿出来。我认得出,这是我让云起交给他部队领导的。想必是,已经有人跟他谈话了,不然他才不会巴巴的到这里,跟我谈谈。
他拿出打火机和烟盒,不知什么牌子的香烟,通素的烟身,夹在瘦削的指间。“说说看,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我知道,这仿佛是一场谈判,输了什么,唯独不可输了气场。我稍稍坐直了身子,正视他,“我只想得到我想要的,希望你能成全。”
“你想要什么?儿子?木子,还是豌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