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他正忙罢,我也该忙自己的事情了。后面的路还很难走,我须得振作起来。】
【望他也一切能够顺利。】
国师一直在“听”,但是,他始终没有再回答。他执着于她是个烟花女子的身份,慢慢地变得介意起来:
——他,不想再跟她对话了。
车队颠簸了一日,终于顺利度过潼关。
军队走出了山谷,在一片溪谷平原驻扎,丁陵带领士兵忙着和北军的士兵安营扎寨,顾柔是女孩子,有不干粗活的特许,不过她还是去捡了一些干柴枯草回来,准备应付夜晚。
这时候,云飘飘过来了,苦恼地挠着手臂,从这只手换到那只手:“真个痒煞人了,妙妙姑娘,你瞧这些毒蚊子,把我咬得起包。”
顾柔看一眼她的手臂,果真肿了几个小块:“我有药油,你要擦么。”
“不必,”云飘飘连忙阻止,“我的侍卫刚刚找到一处温泉,就在前面那座山丘后面,地方还挺隐蔽的,我想去把身子洗洗干净。”
“也好,洗洗清爽,就不会那么痒了。”
云飘飘眼珠一转:“可是我一个人不敢,你……能不能陪我一起去?”
“成。”顾柔跑了一整天,灰头土脸,正好身上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