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不合理的东西,原本忽略的事情一件件在脑中回荡,让她不停唾弃自己,真是连点脑子都不长,明明有很多的破绽,却全部让自己忽略了过去。
而另一边,监听处的人听着两人的对话,以最快的速度向蒋二叔报备,任务失败,已经被目标发现了,甚至还下了狠话。
蒋二叔亲自带着此时魂不守舍的蒋通夫到基地,看着这个原本是自己骄傲的侄子,他恨不得杀了他的心都有。
“蒋通夫,这就是你发誓要完成任务的结果吗,这就是你为民统党效忠的决心吗,你不仅没有,反而为它带来了祸患,丁家的实力你难道都不知道吗?”
想到丁家的报复,蒋二叔的额头满是大汗。
他恨丁德福,恨丁家所有人,可是现在他并没有可以绊倒丁家的把柄,这让他到了一个进退两难的局面。
“你满意了吧。”蒋通夫双眼泛红,看着蒋二叔,“你不是一向都反对我和丁长乐在一起吗,现在如了你的意,我们这辈子都不会在一起了,我们下辈子也不会了,生生世世都不会了,因为她恨我,她恨我……”
说到最后,蒋通夫仿佛一个被抛弃的孩子,蹲在地上,哭的撕心裂肺。
☆、正式宣战
丁长乐和蒋通夫闹翻,和民统党宣战的第二天,整个江城开始流传丁家大少爷——丁长生,罔顾国法,公然吸食大*烟,甚至有可能丁氏这偌大个企业,都是制毒贩毒的窝点。
当初颠国侵略华国便是以大*烟打开了国门,害的无数家庭支离破碎,所以可以说,丁家如果真的做了这件事,那么,丁氏是真的犯了众怒。
“动作还真快啊。”丁长乐呵呵笑着,站在丁德福的书桌前,整个人都显得漫不经心。
她倒还真没有想到蒋通夫竟然如此狠心,竟然就这样要靠舆论压倒丁家。
“够了,快说,你究竟干了什么?”丁德福自从上次那件事之后,几乎很少再见到丁长乐,他害怕看到自己女儿的眼睛,害怕想到以前的事情。
便是丁长生当初和李杏芳退婚,让丁长乐处理的时候,丁德福都是靠着电话联系的,平常更是躲着丁长乐走。
可是这回,却真的没有办法了。
满江城都流传着长生吸食大*烟的传言,愈演愈烈,若说背后没有旁人推波助澜,丁德福是肯定不信的。
查是查了,可是总是被人引到别的方面,丁德福不得不怀疑是不是自己这个神通广大的女儿。
虽然没有说出来,丁德福的表情却表现的淋漓尽致,丁长乐又怎么会看不出来,她轻轻扬嘴一笑,“我还不屑于做这种事情。”
“那是谁?”
“不管那是谁,你应该先搞清楚源头在哪里?”丁长乐语带嘲讽,“你现在只是查这些,你难道没有想过苍蝇不叮无缝的蛋,既然现在能传这个谣言,必定是有原因的吗?”
她的话直指丁长生,丁德福脸色一白,“不可能,长生是一个乖孩子,不可能会动大*烟的。”
“是吗?”丁长乐扬眉,转身离去,懒得再和丁德福废话。
丁长乐转身就走,留着的丁德福却越来越慌,他打心底就不相信丁长生是那种吸食鸦片的人,可是现在,看着丁长乐的表情,丁德福心里打鼓,该不会,是真的吧?
丁德福想要找丁长生问清楚事实真~相,可是此时他才真正发现,这个儿子不见了,再也没有回过丁公馆,更是没有去丁氏上班,若不是时不时还有电话通报平安,丁德福是真的以为他被人绑架了呢。
谣言愈演愈烈,事情的主人公一直都没有出现给大众一个交代,而丁氏更是丝毫动静都没有,在有心人的引领下,一场抵制丁氏的活动出现了。
丁长乐稳坐钓鱼台,等着看幕后的人还能做出什么事情。
谣言鼎沸之时,一直对丁氏虎视眈眈的董修然忍不住了,他越过丁德福召开董事会,商讨关于罢黜董事长,使得丁氏改头换面的事情。
整个丁氏此时早都是风声鹤唳,业务部还好,在丁长乐的管理下并没有出现什么乱子,可是董明焱管理的审计可就没有这么好了,群情激昂,皆是要求罢免丁德福的声音。
丁长乐明白董修然的想法,毕竟他年纪也不小了,若是还没有从丁德福手中夺来丁氏,恐怕他在有生之年是见不到丁氏改姓了,现在有了机会,自然是不能放过。
但是,太激进了。
会议上,董修然刚刚提出提案,进行举手表决的时候,就见原本说好投他一票的股东一个个改了主意,全部投了反对票。
董修然大惊,一双眼睛瞪得浑~圆,若不是顾忌场合,恐怕早就大骂出声。
“副董。”丁长乐站起身来,摇着头看着他,满脸的可惜,“您说您这是何苦呢,一大把年纪了,还非要浪费脑子弄些鸡鸣狗盗之事,不是你的终究不是你的,你又是何苦呢?”
她一小辈,在这里公开指责自己,董修然一口热血涌喉,差点郁闷地吐了出来。
“丁经理,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董修然警告。
“是吗?”丁长乐呵呵笑着,“可是我不想再见你怎么办?”她甩手,一沓厚厚的资料便扔在了会议桌上。
“这是副董你滥用职权,将丁氏的工程包给自己的儿子,大赚黑心钱的证据。”丁长乐看向那些股东,“副董在位的每一天,都兢兢业业地想要把你们的钱全部挪到自己的荷包里,那真是用尽心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