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语点醒梦中人,容七放才想起自己要去做什么,走到一半,又听吉祥困惑地道:
“您这是又要去哪儿?晚宴马上就要开始,莺姨也忙碌着要安排人入座,奴婢奉命,是特地来请您的,哪想能瞧见这一出。”
窗外明月高悬,竟也不知不觉入了夜,容七苦笑一声,只觉今日委实太好笑了。
“对了,小姐,奴婢还有一句话要讲,先前同你有些过节的那位主儿也在,不知受了谁的邀约前来,就连老爷也吓了一跳,忙安排了个上北位供之,您可得小心些。”
如此这般,倒真是坏事一箩筐了。
行至那挂满红灯笼的,明亮的走廊,一路繁华相送味扑鼻,容七也这么匆匆忙忙地走到了设宴的院中。
她在半路又瞧见几个下人将一些贵重礼盒搬入屋中,想来也是今日做客的朝中老友所送。
容七摸摸地入了场,环顾四周,来的人并不多,并无多少达官显要,她爹在这方面算得上清廉,爱钱,却不奢靡làn_jiāo。
也正是因着这寥寥几位官人,方显得在那之中的玄凌,多么的与众不同。
依照他爹的性子,是万不会请玄凌前来做客的,从这堂上,其余几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