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怿特地挑了个位置和书辞坐在一块儿,他执杯喝酒,漫不经心地欣赏这场歌舞。
哪怕挨得近,在这种地方讲话也并不方便,书辞身子一歪,不着痕迹地偏向他,压低声道:“你怎么来了?”
后者嘴唇压在酒杯上,不紧不慢道:“救你来了。”
无论肃亲王革没革职,他只要在,就没人敢为难她,这是多年积累下来的“好名声”所致,不能很顶用,但吓唬人足够了。
不过正如沈怿所言,他出现的那一刻,书辞的确安心了许多,像是感觉,天塌下来还有人顶着一样。
沈怿也顺便借她这个偏头的姿势打量,因为进宫,穿着上得体面,这套衣服华而不俗,精致中带着秀气,着实是养眼……如果没有她头顶上那两支簪子的话。
他用琉璃杯掩嘴,轻声道:“你这身衣裙……挺好看的啊。”
“好看吧。”书辞得意地冲他扬扬眉,“夫人特地替我打扮的。”
沈怿喝完了酒,摩挲着下巴琢磨她发髻间的金银首饰:“就是这簪……”
眼见他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