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早知道你这么在乎他,爹说什么都不会让他过去的!”
就在莫雪伤感之时,莫枭不知何时站在了她身旁。
莫雪缓缓放下长箫,然后微吐一口暗香:“如果他没过去,或许这一辈子雪儿都不会知道,原来,除了家人之外,这心,还可以为别人而疼!”
莫枭深叹一口:“如果他能活着回来,那爹就替你们把婚事给办了!”
“爹!。。。”
莫雪双颊不禁绯红起来。
“怎么?你不愿意?”
“婚姻大事岂非儿戏,讲的是你情我愿。。。。”
莫雪越说声音越小,最后羞涩的将身体转了过去。
“他敢!如果他不同意,那我就把他关进你娘的那个铁。。。”
无意中,莫枭似乎提到了禁忌,他突然闭上嘴,转过身默默地看着不远处的球笼。
“真希望他能把事情办妥,这样一来,娘以后就不用再受罪了!”
莫雪心疼的看着困凤台说道。
就在这父女俩悲情之时,羽轩正在沼泽岸边跑来跑去的探查着情况。
当他围着沼泽跑完一圈后,他心中便有了一点底气,因为他发现一个问题,整个沼泽之中,就数中央那个水洼里的水最多,而且刚才火甲也是在哪里溜走的,这就说明,火甲应该经常在那里喝水,所以,只要搞定那个水洼就行。
有了目标之后,羽轩便走回放食物之处,将包在食物外面的纸撕下一角,接着从怀中摸出一粒药丸,正是从蛊瘟哪里换来的跟着老爷走,接着便将跟着老爷走揉碎在纸张之上。
“不行!那水洼太大,一粒,药性估计不够!”
羽轩说完,又取出一粒,依然将它揉碎在纸上,随后便将纸张包起来,接着走到沼泽岸边,右手一挥,准确的将纸团扔在了中间的水洼之中。
由于纸团吸水性比较强,所以才落到水洼中,便吸进满满一包水,里面的药末顿时溶解在水中,参透了出来,接着便向纸团四周蔓延而去。
下好药后,羽轩便回去吃东西了,因为他知道,火甲刚刚受过惊吓,暂时是不会出来,但是凡事都有一个万一,所以他也不敢离得太远,在吃东西之余,不忘用耳朵关注着大沼泽。
然而,就在羽轩默守大沼泽之时,仙剑门后宅右厢房中,时不时传出阵阵琵琶声,透过门窗往里面一看,只见里面宽敞华丽,原来这厢房一层有四阁房间,但是这层似乎经过改装,将四阁房间合并成了一阁,这样一来,自然宽敞了不少。
房间内,一位身穿白色衬衫的老头用左手抵着头,白发散披的侧卧在床榻之上,一双微睁的双眼,色迷迷的正看着床榻前方。
随着老头的目光看去,只见一个妖艳女子正坐在木凳上,纤细的指头正在四根鸡筋弦上忽钢忽柔的拨弄着,这音律瞬间将人带上世间最高峰,瞬间又把人推下最低谷,让人高.潮一波接一波,但是,这却不是主菜,距琵琶女不远之处,一位身穿绿色薄纱的绝色美妇正在和弦而舞,可能是饱受风雨摧残的缘故,她每跳动一次,胸前那隆起的高地都会激烈的上下抖动,突然,美妇停住了舞步,妩媚的向老头抛了一个媚眼,接着头一低,娇羞的,轻轻的拉开了腰带。
腰带一拉,一裘绿纱顿时半掩而开,里面竟然再无衣物,一路雪白的肌肤犹如水面芙蓉,让人大饱眼福之时,又难免血气攻心,解开腰带后,美妇又随着音律而舞,然而,她身上的绿纱似乎妒忌了她的舞姿,想要和她一决高下,所以便在她身上跟着狂舞起来,顿时让美妇的赤.裸之身忽隐忽现,看得床上的老头心花怒放。
“嗖!”的一声,老头再也按奈不住,身体一闪,眨眼之间便将美妇搂回了床上,接着右手伸进绿纱之中,上下摸索起来,美妇则双手紧紧抱着老头,不停的扭动着,呻吟着,而这时,琵琶女突然一改,来了一曲柔和之乐。。。
然而,就在屋内花雨共缠绵之时,门外狂剑无奈的摇了摇头,接着轻叹一声,转身离开了后宅。
屋内的老头正是狂剑的亲弟弟傅天松,两人虽然只差百岁,但是性格脾气和癖好都不同,狂剑为人阴暗虚伪并痴迷于剑术,傅天松却率性残忍并沉迷于女色,而且名声颇为不好,所以狂剑才想跳过他,直接将掌门之职传给傅昆,也就是因为此事,傅天松不但和狂剑闹僵了,而且和傅昆的关系也发生了一些微妙,不过他对萱儿却是百般疼爱。
“咚咚咚!”
傅天松正在兴头之际,不知是谁敲响了房门,这个时候傅天松哪有时间去理它。
“爷爷!爷爷!你在里面吗?”
紧接着,便从门外传来了萱儿的叫喊声。
傅天松一听,顿时重重吐了一口气,停止了一切动作:“穿好衣服走人!”
美妇却不依不饶的勾着他的脖子:“你好坏,这种事怎么能半途而废。。。。”
傅天松听后,狠狠瞪了她一眼,吓得她慌忙蹦下床,赶紧穿起衣服来,很快,三人便同时走出了房间。
“小丫头!说吧!来找爷爷有什么事?”
傅天松出门后,便将萱儿抱了起来。
萱儿则扇扇小手,接着捏住鼻子:“爷爷真不羞,身上比妈妈还香!”
“哈哈哈!。。。。。”
傅天松听后,不禁大笑起来,随后便抱着萱儿向前院走去了。
“连六岁孩童都知道取笑你,你怎么就不能。。。。,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