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南浅扯嘴角,要笑不笑,“我怀疑什么?”
“你一直怀疑我们刘府同你家灭门惨祸有牵系,不是么?”刘夫人面显苍老。
“这可是夫人自己说的。”节南冷眼锋锐,“似乎夫人知道不少,桑家遭遇得不是天谴天火,而是灭门惨祸,借天命从人事。
刘夫人忽然睁直目光,“我虽自私,若非为了家计,根本不情愿与你桑家攀亲,但我能发毒誓,刘家与此祸绝无半点干系,我亦不清楚是何人所为,只能猜测天火人为。我之所以这么猜,皆因在火灾发生的前一晚,你爹突然来访,将这本册子交与我,而第二晚你家就出了事,实在太过巧合。”
“我爹为何要将账本交给你?”节南半信半疑。
“因你爹将所有托管给我的银票都取走了,以此账册为据,等你和轩儿成亲时再备嫁妆过来。”刘夫人缓缓道。
节南呵呵笑,“并非我小人之心,只是夫人要同桑家撇清之情总过于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