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水就有什么药水的时候,我又开始觉得无趣,那时候我才看透自己的本性,我只是喜欢挑战让我失败的事物而已,后来我不在满足普通的药材制作,我开始尝试制作能使万物复苏的药水,那之后又过了一段时间,我又成功了,我又去学习了制作仿真人偶的办法,学会了之后制作了一个人偶,将他灌入我自身的一部分法力,完成终态,使他能够活动起来,我将它取名为幽月。”
“那时候我也已经明白自己是被创造出来的事了,我并不为被创造出来是不用像大部分人需要无限复生而感到高兴,反而有点羡慕他们,他们可以和众多之人接触,而我却被关在看似辽阔实际上无比狭隘的场所,惩罚一个人最残酷的方法是什么?那就是将他关在一间独立的空间,常年不与他人接触。”
“我不知道有没有和我有一样的想法的山神存在,或许有吧,可是呢,我就是想标新立异,我受够了,本来分给幽月的法力只能维持他正常的行动,但试问你和一个没有思想的人偶能说什么?刚开始还好,我感觉有人能够陪伴我,我想将自己所学教给他,可是实际上呢,他只会模仿,于是我又明白了,幽月只是我制作出来安慰自己的事物罢了,而且失败了。我心中的空虚逐扩大,我又开始寻找填补这些的东西,那时候我便发现了一种虫子,那就是“幻地虫”。”
“真是不可思议呢那种虫子,只要用自身的法力为饵,供他作为养分,他就可以无限生长,我们的法力值不像你们一样可以用完又补充,实际上他是有一定的临界值的,只要不超过这个临界值就可以每天恢复,但我每天以法力饲养他,他越来越大,食量也越来越大,开始到了我控制不住的地步,我下意识到不好,急忙切断了与他的联系,将他放养。我以为他没有了法力的供养就会死亡,实际上不然。他靠着从我这里得到的法力开始繁殖,导致了连系统也控制不住的场面。”
“你们还记得吗,有一天火光冲天不明生物开始袭击了城镇,就是他们,他们本来打算袭击玩家得到法力,因为他们已经繁殖但了饥荒的状态,甚至开始蚕食同类,很奇怪吧游戏的小小虫类也可以造反,后来被系统发现异动,系统将他们以大火清除,可是因为繁殖的第一代的法力与我同调,系统排除了第一代的危险性就这样将他们放养了,但为了避免其他的因素,所以城镇都设置了灵石作为驱赶他们的界限。”
“可后来第一代也开始互相残杀,他们无法接近玩家,也不敢接近玩家,因为如果系统再次清除,他们也就无法生活下去了,所以他们开始互相吃对方,就这样过了一段时间后,最终的胜者产生了,就是他。”离眸指了远处收到白首他们攻击的黑色眼睛。
“在饲养他的期间,我又着手研究出了秘谷幽林的各条路,开始探险,这件事也让我沉迷了很久,直到后来在花神谷遇到了花神他们,说实话我现在还不明白光明在想什么,他第一次遇到花神的时候,那时候我感觉他是喜欢花神的,可后来他竟然去我谷里求药,就是那夺取容颜的药,那时候我已经离开谷去探索剧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幽月替我呆在谷中。我与幽月是相互通信的,所以幽月看到的我都能看到,但我看到的他不能看到。”
“我让幽月答应了这个要求,并操控幽月去做,可我竟然不知道我自己研制的药水竟然是有副作用的,那时候幽月生为人的部分开始觉醒,这也是我研制的药水最大的缺点把,但却也是我所求的东西,我开始记录,试调这种药水,幽月也逐渐不受我的思想控制,擅自与他们来往,甚至到后来与他们深交,我一直在一边默默看着,那时候我就在想或许是命吧,但又觉得有些可笑,明明只是我创造的□□,却拥有我没有的东西,这怎么可以?”
“所以我引幻地虫去攻击了幽月,最可笑的是什么,你知道么,由于我长期不在山谷,系统竟然自说自话的将我的身份、我的武器全部转移到幽月身上,判定他为山神,但是我的法力并没有消失,山神是不能出秘谷的,可是只从他替我待在里面时,我便自由了。”
“但是他的法力只有我的一小部分,所以幻地虫来了他几下就死了,但却在我不知道的时候,他也开始能够窥视我的内心了,这大概叫反噬吧?他预想到了这次变动,留下一些后手,可却无法逃开,保留最后的法力化成系统的松鼠,逃脱升天。”
“但是那又如何呢?复制品还是复制品,那天刚好碰见了你来了秘谷,我的幻地虫时刻观察这一切,我就将你引向幽月并给他信号,你是可以信任的,随后也以相同的视觉知道了你们要去暴风塔,我用幻地虫运输安排霓裳的人偶进入暴风,因为我知道这两个人偶遇见一定会发生什么,这点我深信不疑,因为是我制作的东西,我有这个信心,不过没想到竟然还让光明上当了。”
“光明这个男人,我从内心是鄙视的,他以为自身配不上花神就随便找了替身,反正他只爱上了花神的容貌,只要有这张脸不就行了?至少我是这么看他的。”
“而事情总是不往人预想的方式发生呢,光明竟然念念不舍的带着霓裳去找花神,难道他是去比比现在谁好吗?所以我花言巧语的怂恿花神,说能让她拥有自己最羡慕人的容貌,其实我是骗他的的,我只是想恢复她的曾经容貌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