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那个像一条鬣狗一样的男人,曾经用他满是恶臭的嘴巴撬开自己的牙关,咬碎了自己的□□,想到他肮脏腥臭的东西曾经进入过自己的身体,打破了她最纯洁的一道防线,苏明月就觉得恶心。
可是她吐不出来。
她的身体好像失去了力气,她甚至没有办法动一动,不能眨一眨眼睛,只能在那个进来收拾屋子的女人面前,展开自己最狼狈不堪的姿势。
她想象自己的手放在脖子上,也许只要用力一捏,她就能够彻底脱离这具肮脏的身体的束缚;她想象自己站起来,狠狠地往墙上撞,头骨凹陷进去一块,鲜血如同泉眼一样咕噜咕噜的从里面冒出来;她想象自己往外面跑,来到公路上,一辆黑色的车用一百八十码的速度迎面而来,她扑过去,被撞起来,像一只断了翅膀的蝴蝶,狠狠地摔在地上……
然而她只是想象,然而她只是躺着。
只是听着女人用尖酸刻薄的语气说话:“……听说你还是个大学生啊,现在读大学都没有用的,出来找不到工作的人大把的是,跟着潘哥混啊,包你吃香的喝辣的……”
大学生……这个字眼仿佛触动了苏明月心中的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