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的人崇尚因果,坚定有因必有果,种什么花就该结什么果。左思尚取其精髓,自以为领悟了大道理,却没曾想,长相思兮长相忆,短相思兮无穷极,相思未果。
他待她万分真诚,□□裸,毫不留余地,他视她为挚友。他怎么会知道,她那份低到尘埃中去的见不得人的心思,他又如何会知道,她将那份心思揣了满怀,又摔了粉碎。他既不知道,她又该同哪般盼望?
他吻过她,不管是把她当作是谁,他们都曾真真切切的拥抱,接吻。可以了,停下来吧。
想通了以后,左思觉得当务之急是回家补一觉,因为这件事而失眠的自己实在是有些不像话,她与他无缘逾越,动辄得咎。
杨行舟经过昨晚的操之过急后,可以说是悔的肠子都青了,这么多年里难得的依本能行事,实在是太不成熟。她不会以为自己是那种街头混混儿,五大三粗到随随便便就能提结婚的人吧?想起昨晚她那副不可置信的模样,定是被他吓着了,觉得他脑子坏了。
老实讲,就连他自己也觉得自己脑子有病,偏偏他没有什么连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