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的不是废话,都肿了能不疼?!
倪初夏动了动身子,就是不回话。
“回家涂完药就不疼了。”男人难得说出安慰的话,有些不自在。
“哼,你骗小孩呢?”手腕上的伤起码得一个星期才能消肿。
“不是骗,是哄。”厉泽阳好笑看着她,这样的脾性倒像是孩子。
听他这么说,心中划过异样,刚刚他是在笑吗?
这么想,倪初夏心里有些懊恼,她可从来没见过这个男人笑过,就这么错过了。
“把安全带系上,听话。”厉泽阳自然不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只当是在生闷气,沉声开口。
“就不!你能把我怎么样?”倪初夏趁机扭过头,皱眉看着他,见他表情依旧淡漠,哼了哼,坏男人!
厉泽阳倾身上前,强行给她系上,为防止她再次解开干脆维持这个姿势。
两人离得很近,近到都能数清他的睫毛,感受男人的鼻息扑来,倪初夏瞪着他,“你这是干嘛?占我便宜?”
“不正如你所愿。”厉泽阳偏头凝视她,目光如炬。
“放屁!”恼羞成怒,倪初夏用手肘推开他,极力忽略发烫的脸颊,她疯了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