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走路困难的样子,原弈内心在挣扎,究竟是帮女人拿穿过的鞋,还是直接把她背到医生那里去,又或者让她慢吞吞跟在身后走?
原弈沉着脸,满脸煞气的往前走,走了几步见颜溪慢吞吞跟在后面,嘴唇发白,巴掌大的脸上满是汗水,这才眨眼时间就与他又隔了好几步远的距离,看起来可怜极了。
“手给我。”原弈走到颜溪身边,一边说一边不等颜溪反应,扶住了她的胳膊。
他的手臂干燥偏凉,无形中有种难以接近的味道。
“谢谢啊。”有人扶着,颜溪走起路来轻松了很多,她对原弈露出一个灿烂的笑。
“你如果不逞强,哪会遭这么罪,”原弈见她脸热得通红,“其他人做主持人,都是知性美或是优雅美,怎么到了你这,就狼狈又难看?”
“我是底层主持人嘛,”颜溪笑嘻嘻道,“不过你怎么知道我在做主持人?”
“你上次不是拿着话筒采访人?”原弈语气一顿,从裤兜里掏出一块洁白的手帕,一脸嫌弃的塞到颜溪手里,“把你脸上的汗擦擦。”
“做采访的有可能是主持人,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