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愁死了:“这位姑娘,你能不能等我们看了检查报告再问?”
“可以啊!原来检查报告还没出来啊!那我们跟着你去吧!我们栏目组已经都和医院里打过招呼了。”女记者没脸没皮的笑道。
呵呵!你们倒是不客气,知道要和医院打招呼我们是农村人好说话上来就直接问了。惠兰扫了一眼女记者胸口挂着的牌子,上面写着《相信科学》栏目组邓燕。
这节目她好像有看过,就是解各种谜的,不管是ufo还是湘西赶尸几个“砖”家一站出来,什么难解之谜都能解释得头头是道,总结一句就是相信科学杜绝迷信。
砖家一旦解释不出来的就直接判你脑子有毛病,我们是国家级拿牌照的砖家,得出来的结论就是这么理直气壮。
她就一农民不敢得罪人,也习惯了卑躬屈膝的姿态,惠兰只好点了点头表示同意了。
负者小桃病例的主治医生眉头皱成一个肉疙瘩,手里拿着几份报告来来回回的看了好几遍,嘴里嘟喃着道:“没事啊!一点事都没有,这到底是哪出问题了?”难道真是他误诊了?人家小姑娘只是中暑晕倒了不成?
就在他绞尽脑汁想着问题时,惠兰与小桃俩人手挽着手风风火火的闯了进来,“廖医生,报告出来了吧!我闺女的病情严不严重啊?”
廖医生一手拿着叠报告一手推了推眼镜框,暗忖了下道:“噢!你们来啦!检查报告出来了,没什么,”他说到这里突然看到门口又进来了俩个人,一个穿着白色衬衣齐刘海的女子手里拿着个话筒,身后还跟着个扛着摄像机的高个男子。
这是什么情况,感情这事还把电视台的记者也惊动来了?这么说他绝逼不能承认是自己误诊啊!这消息一旦传出去,他岂不是要从h市人民医院滚蛋了。
他一生学医、行医,除了给病人治病他还能干点啥?他总不能转行到天桥底下给人贴手机膜吧!
于是白大褂医生,“嘶”的一声,把要说的话给憋了回来,推了推眼镜框,有些为难的道:“这个是这样的,你闺女的病还得进一步检查,还挺严重。”
惠兰听得腿一软几乎要晕倒过去,一套检查身体的流程走下来花了她好几千,昨晚一百块的电话费都被她打完了才和工友借了一万块,一生劳累奔波,这会子全赔在她闺女身上了,心里是挖心掏肝的难受啊!
她是越想越急,忍不住呜呜咽咽的哭了起来:“廖医生啊!这有多严重啊?能治好吗?我也不怕你们笑话,我们就一农村人,家里也没啥积蓄,你看这,这个……”这个钱我们交不起,可是闺女的病必须得治。
小桃简直哔了狗了,还以为医生会说身体一切正常,然后可以顺理成章的去寺庙拜拜,如今被医生这么一说她这上寺庙找和尚一事恐怕是要泡汤了啊!她身体一向杠杠的好,说她有病简直就是胡扯,她要拆穿这庸医坑钱的不道德行为,“医生你没有搞错吧!我身体怎么会有问题呢!那你说说我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她说着就要去抢医生手中的检查报告,“你敢不敢拿给其他医生看看,我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惠兰是典型的在家里野蛮外面鹌鹑的窝里横,急忙拍了下小桃伸出去的手,“作什么呢?不可胡来。”她说着硬是挤出一张笑脸来看向廖医生,“孩子不懂事,你可别放心上。”
小桃急了:“他胡说,你叫他把报告拿给其他医生看,看他敢不敢。”
廖医生素日里为人端正、直内方外,红包他也不曾收过,说了谎话的他被小桃这么一横也开始心虚了起来,额头不禁冒出了细细的冷汗,他伸手摸了摸台面上用过的纸巾擦了擦额头的汗水,“这个今天的空调开得有点小啊!”冲着站在门口的女记者和摄像男道:“你们可不可以先出去,这是病者的隐私,我看你们理应要避让一下。”
女记者没皮没脸的笑道:“没事的,我方才和她们沟通过了,都不介意的。”
我沟通你大爷啊!惠兰这个窝里横听着都火了,她心里现在乱糟糟的只想给她女儿治病,所以医生说的话就是玉皇大帝啊!于是转了个身,在外卑躬屈膝的包袱她今天不要了,拉下脸来不客气的道:“你有找我沟通过吗?我同意了吗?一大早刚出门就被你们堵着问话,你以为我心里乐意?不过看你是电视台里来的人给你们几分面子罢了!如今医生叫你们避让一下,你们还椎子扎不透厚着脸皮不肯走,我看你这人是脑下垂有问题吧!”
女记者被惠兰给喷得一愣一愣的,她阅人无数从未看走眼过,一般像这种没见过世面的农村妇女面对她这种高大上女记者职业都是很好说话的好吧!
身后扛着摄像机的小哥尴尬得脸都红了,于是伸手拉了拉女记者的衣角小声道:“要不咱们先避让一下,待会儿再录?”
女记者捋了捋顺头发,调整了下情绪道:“噢!好的。”
廖医生见把两个“瘟神”送走后急忙把们给关上,顺道“咔嚓”一声把门也给反锁了,两手掌相互摩擦着有些不好意思道:“这个抱歉哈!刚刚我是看到这俩个家伙才说你家姑娘有问题的,其实你家姑娘身体好得很,啥问题都没有”
“那个,可能是中暑,是我误诊了,你看啊!我家里上有老下有小的,我不能因为我这次误诊丢了饭碗啊!你看,可不可以配合我一下,在那媒体面前装一装,就说这孩子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