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舍不舍的,才多远的路呢!想妈就常回家看看。”
外面的门被伴郎团们敲得是震天响,蓝兰一贯大姐大风范,摆了摆手像赶鸭子似的把一群姐妹都给推了出去:“你们还愣在这里干嘛!赶紧去w住啊,我来给新娘子化妆,告诉你们啊!新郎来多少红包就拿多少,一个都不准给他们剩着,要净身,净身知道不?”
“行啦行啦!只要小桃不心疼你们家小廖,我们就尽情搞。”一群姐妹笑咧咧的道。
“你们这些小妮子还会不会说话了,什么搞不搞的多难听啊!”惠兰撇撇嘴道
大喜日子讲什么都是开心的,就算突然来句“往死里艹”大伙儿都会觉得是闹着玩不去计较,小静比了个叉子的手势,笑哈哈的道:“阿姨说不能搞,咱就不能搞,那我们就往死里弄。”
说着大伙儿便嘻嘻哈哈的推搡着出去了。
惠兰半开玩笑的拍了下小静的后背,也跟了出去,“这小妮子竟会胡闹,咱们文明点,可别吓着我女婿了啊!”
蓝兰跳槽跳出来的丰富阅历,对人很会察言观色,小桃那点小心思怎能瞒得住他,再说八卦是女人的天性,如今被她逮着怎肯放过这个机会,于是趁着给小桃花化妆的机会试探道:“行啊小桃,姐认识你那么多年竟不知你还有情史啊!藏得够深呐!那东西是前男友送的?”
小桃思绪有些涣散,被她套了进去点了点头,突然又觉得有点不对劲便摇了摇头,“不是,不是。”
“当我外人了啊?亏姐还把你当姐妹看,自己化。”蓝兰说把粉底液往柜台上一拍,两手往胸前一插倚靠在梳妆台上生起了闷气。
小桃吸了吸鼻涕,拉了拉蓝兰的手:“哎呀!别生气了,不是我不说,就是怕我说了你也不会信。那是我前世的夫君送给我的,你别看它土气,那可是春秋时期的玩意,不过最主要的是,这是我唯一真爱过的人送给我的,是无价的,我不舍得丢。”
神神叨叨的,蓝兰只当小桃在开玩笑,“呵!还春秋时期的古董了?你怎么不说是上古神器?不过我告诉你啊!这话玩笑以后不准再开了,要是被小廖听到得多伤心。”
心里藏着的那个人一旦被说开重见天日,就会情不自禁的想念起他的好,关于他的过去……
顿时种种回忆如跑马般在脑子里一晃而过,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小桃把梳妆台上的化妆品往前一推,义正严辞道:“这妆我不化了,蓝兰我告诉你,其实我一点都不喜欢廖小文,我今天脑子里想的都是我那前世的夫君,你说我这个时候逃婚还来不来得及?”
蓝兰伸出手背探了探小桃在额头:“哟!你脑子不会是烧糊了吧!”她说着扯过小桃的肩膀,“别闹了啊!赶紧化妆。”
“蓝兰,我哪个时候骗过你,我说的可都是真的,我告诉你啊!我跟廖小文谈了一年多还没那个呢!我心里放不下我那夫君,甚至我和廖小文亲近的时候会觉得恶心,你觉得这婚结得有意义吗?”小桃两手搭在蓝兰的肩上,神态认真得蓝兰不禁打了个寒战。
“我的姑奶奶啊!今天可是结婚的大喜日子你知道吗?帖子都派出去了,所有的亲朋好友都会赶着来参加你们的婚礼,你突然闹这出,你叫小廖他们家的脸以后往哪搁?再说人家小廖真真是奉你为至宝的疼,你说这话是不是有点没良心了?你想想现在有哪个男人能忍得住一年不上床的?你就知足吧你。”蓝兰苦口婆心劝道。
“可是,可是我就是喜欢不上他啊!”小桃说到这里,眼泪又是啪嗒啪嗒一个劲的掉,“强扭的瓜不甜。”
蓝兰见小桃没把她的话听进去,一时气急道:“你爱咋滴咋滴,这破事我不管了。”
就在这时房间的门突然嘭,嘭,嘭的想了起来,“老婆快开门,您老公来娶你啦!”
伴郎团们又是一阵起哄:“开门,开门。”
“哎哟我去,怎么这么快就放他们进来啦!”蓝兰是皇上不急太监急,她说着转头看向还在哭嗒嗒的小桃,“我的姑奶奶哟!现在是你结婚还是我结婚了,我怎么就那么操心了我。”
惠兰的声音在门外响起,“蓝兰赶紧开门,让我女婿进去。”
蓝兰把脚一跺,一手捂着脸慢吞吞的走了过去,把门一打开后立马溜进了厕所去。
一群人蜂拥而入,伴郎团们像打了兴奋剂似的将廖小文往前推。
当看到趴在梳妆台上哇哇大哭的小桃时,一群人都不由得傻住了,一时笑语喧哗的人群一下子就静了下来。
气氛顿时变得有些尴尬,小静急中生智道:“我们那边的习俗出嫁女都是要哭几声的,代表着孝顺。”
“噢!孝顺好啊!孝顺好。”一群伴郎团笑咧咧的呼喝着。
惠兰清楚自己女儿的性子,如果真是不舍得她早在几天前就会有点反映了,是不会选在结婚当天没完没了的。
想起之前闺女与小廖的事也是自己一手促成的,心里不由得咯噔一下,她闺女不会是不想嫁吧?于是她一个箭步抢在了一群人的前头,拍了拍小桃的肩膀:“闺女妈知道你不舍,可是女人长大了终究得嫁人呀!更何况我女婿人又那么好,他会替妈妈好好疼你的。”
“妈!我不想嫁了。”小桃头都没下,呜呜道。
这话一下子就戳到了惠兰心肝上,吓得她急忙蹲下身子,小声道:“别胡说,我告诉你啊!现在大伙儿都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