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态。”
叶潜点点头:“原来如此,那让南安王去东玄恐怕有些不太妥吧。”
萧衍笑笑走过来用手敲了叶潜的头一下:“师父不必多想,王叔可不是一般人,他不想做的事恐怕没人能勉强他,他答应此事肯定也是去的原因的。”
叶潜揉揉头:“喂,虽然你是皇子,也不能对师父如此无礼吧。”在萧衍的印象中,叶潜一直是个内敛而知礼的人,总给人一种儒雅而不失气度的感觉,处理事情一丝不苟,从没有像今日这般像只生气的小猫一般跟人说过话,萧衍突然哈哈大笑起来,叶潜也不知道自己刚才是怎么了,自己从小就很少与人接触,因此性格也还是内敛的,难道是因为与萧衍相处习惯了,所以毫无征兆的像其它女孩子一样会有这种表现,她看看还在大笑的萧衍无奈的摇摇头站起来走开了。
“原来师父也会如此撒娇。”叶潜听到萧衍的话脚步一滞,脸一红,然后快速的走开了。
赵管家看着萧逸一个人坐在书桌前许久:“王爷是一定要去东玄吗?”萧逸轻轻笑道:“嗯,也是时候去看看了,看看我们的人在那里怎么样了。对了,那也是军师以前的国家,军师想去看看吗?”赵管家听到萧逸这样说便放宽了心,虽然总感觉王爷最近总是有些变化,但又说不出来是什么变了,现在看来萧逸还是原来的萧逸:“臣愿随王爷一同前往。”
第26章偶遇燕帝
刘光自下朝回到府中就觉得心情舒畅,萧衡从一旁的侧门走出来:“舅舅为何如此开心?小侄可是听说父皇让萧衍和王叔叶大人去东玄朝贺了。”
“正是因为此事而开心。”
萧衡眉头一皱“小侄不懂。”
“东玄是它国,虽然去是身份地位的象征,但是到了那里可不比在南渊。走了,都走了才好,虽然他们的势力还在京中,但是没有他们不更好对付部署吗?这次可是要让他们有去无回。”
叶潜一行人出发已近半月,慕容飞掀开帘子看着车内的三人道:“王爷、殿下、大人在过两日便可到东玄。已经接连赶路数日,前方是莲城,可要到此城休息一日。”萧逸点点头:“此去东玄还有充足的时间,去城中再补充些供给也可。”
马车行驶了一会儿便停了下来,萧逸问道:“何事停车?”
“王爷,前面有车队慢行,车号燕,恐怕是遇到了北阕新帝燕召。”
萧衍睁开眼睛:“燕召?”萧逸看着萧衍:“殿下认识此人。”萧衍起身跳下马车:“有过间接的接触,既然如此,我们还是过去打个招呼。”
慕容飞站在萧逸、萧衍和叶潜前面对对方作了一揖“前方可是北阕燕帝。”随驾听到声音道:“正是,来着又是何人。”
“我们是南渊前去朝贺的使臣,偶遇燕帝便过来打个招呼。”
马车中一个年轻人走了出来:“原来是南渊三殿下和南安王”然后又看到旁边的叶潜:“这位大人是?”慕容飞答道:“这位大人是我南渊右相。”
燕召笑道:“在下失礼。”叶潜也朝他轻轻点点头,燕召继续道:“既然在此遇到诸位使臣便结伴而行可否?”萧衍和萧逸点点头,慕容飞道:“如此甚好。”
“燕召的母妃是宫中的一个小宫女,因为偶然被燕帝宠幸才生下燕召,因此从小便不受燕帝重视。但此人从小勤奋好学,在朝廷中也一直有所作为,但是北阕是所有国家中最重礼法的国家,太子历来都是燕后所处之子或长子。由于其才能也终遭到太子以及燕后的记恨,想此人以后终归是大患,便屡次对其下暗杀令。燕召自知身处险境,如果自己不死,恐怕无法再北阕立足。所以干脆在朝中暗自拉拢朝臣壮大势力,最后杀死太子逼宫自己坐上了皇位,此人年纪虽轻但手段非常。当年助他登位的大臣慢慢察觉此人不好控制因此联合起来也是处处压制他。此人虽然手段狠戾,但是对其妹燕颜十分好,北阕唯一的公主燕颜虽不是燕召的同母妹妹,但从小与燕召关系要好,也是除其母妃唯一将燕召看作亲人的人,只是这公主从小身体不好,也是燕召现在唯一的亲人,燕召对她可算是尽心尽力,在皇家能保留这样的亲情实属不易,是一位难得的好哥哥,师父可还记得青州秦家的林芝难以卖出,就是因为此人在背后用计。”
叶潜缓缓倒了一杯茶:“原来是他,也难怪秦家和容家都没查出来。对了,他为什么要去干涉这秦家的生意。”
“据我收到的情报是因为燕颜因为病重需要大量林芝为药引吊命,但是由于燕召与众位大臣闹得有些僵,处处限制于他,加上听说秦家刚刚出售林芝便想使计将这些林芝带回北阕,可不巧好像被我们给破坏了。”
叶潜一下子被茶水给呛到了:“咳咳咳,那燕颜公主后来怎么样了?要是因此那公主香消玉殒,那燕召还不得对我南渊恨之入骨。”
萧衍拍拍叶潜的背:“慢些喝,放心,若是那公主有事,燕召也不会出现在这里。刚开始我也以为他有什么阴谋,后来才知是为了给燕颜治病,再后来,梁邱公主不是送来了一棵血莲,此莲有治病的奇效,本以为对父皇的病有用,谁知并没有什么用,我就送给了那燕召。”
叩叩叩,叶潜站起来去开门便见到门外的慕容飞:“慕容将军找我有何事?”
“今日是这莲城的花节,城中甚是热闹,王爷邀大人一同去赏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