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宇不凡。自己见过的人不少,好友却不多,只有秦睿凌,这两人给他的第一感觉就有很大的不同,一个女扮男装,看上去儒雅却颇有气度,另一个看上去天真烂漫爽朗干净却颇有心机计,容云问道:“不知二位找容某有何事。”
萧衍看着这位年轻的公子,不失礼节的答道:“我二人今日冒昧打扰公子是想和公子做一笔生意。”
容云来了兴趣:“容某还不知公子和姑娘的姓名,两位便要与容某做生意?”
“名字只是一个符号,既然容公子想知道,那么在下便告知,公子可唤我萧衍。”
叶潜也答道:“在下叶潜。”
容云眼中闪过一丝玩味:“哈哈哈,萧衍,叶潜。一个是刚回朝中的皇子,一个是刚官拜右相的大臣,只是容某可从来不与朝中之人做生意,二位请回吧。”
叶潜轻笑一声反而坐了下来:“容公子果真是随性之人,不与朝中人做生意,依叶某看容公子虽然藏得深但几年后即使公子有意避世,恐怕也避不了。”
容云听到叶潜的话,秀美的脸上有一丝丝变化,几年来容家一直在不断壮大,富可敌国只需几十年,到时必然会受制于朝堂。虽然自己一直极力隐藏,但正如叶潜所说树大招风,总有一天会招来祸害:“那二位要与我做什么生意?”
萧衍也随意坐下,微微笑道:“容公子,这是笔大生意,我们需要容公子十万两黄金。”
容云身形一滞,随即又放松,秀美的脸上浮现出一丝生冷的笑意:“公子可知十万两黄金不是一笔小数目,还没有人跟我做这么大生意。”
“正是知道这不是一笔小数目,所以才选择了容公子。”
“那公子且说说是什么值得容某花费十万两黄金,容某才好斟酌这生意值不值得做。”
萧衍看了看周围的侍从,容云立刻会意,让所有都退下:“公子现在可以说了。”
“在我南渊以北的边境有北盛的一座银山,此山矿产丰富,矿的价值容公子应该知道,若是将此山中二成的矿交给公子二十年的使用权,不知公子觉得这买卖是亏还是赚。”
容云听后哈哈大笑:“公子是在逗在下玩吗?且不说那银山不是我南渊的,就算你是皇子恐怕也无权插手他国之事吧,再有,听说那银山之矿采取十分困难,所以北盛才将其闲置。容某实在是想不出这买卖该如何做。”
听到容云这么说,萧衍想这人确实是难缠,考虑事情果真周全“公子莫急,这银山现在不是我南渊的,但开春以后定是我南渊的,至于这采矿之术,叶大人可将方法告知公子。”
容云想了一下:“两位是要我用十万两黄金买一个想象,有趣是有趣,可我却做不了这生意。”
叶潜道:“容公子是生意人,考虑的周全是自然,可我若是容公子必然会答应这买卖。”
容云挑花眼一挑,又来了兴趣:“为何?”
“公子极力隐藏实力,这正是个机会。公子可将大部分财力趁现在散出,但也不是真的散出,我和殿下既许你承诺,容公子可以后尽可慢慢赚回,这是其一。容公子的这些银两是用来帮朝廷的,以后皇上必不会再不会为难于公子,这是其二。既达成公子想达成之事,又让公子稳赚不亏为何不答应。”
第5章知音难寻
“高山流水遇知音,听这琴声便知你有心事,怎么,说与我听听是何事能难倒你容公子。”秦睿凌走过来慵懒的靠着亭壁。便听到铮一声琴弦便断了,容云用袖子拂开身前的琴。
秦睿凌可惜的看着那把琴“啧啧啧,很久不见你如此心烦了,亏了这把好琴。”
容云站起来也慵懒的靠着亭壁:“谁能似你整日万花丛中过般潇洒。”
秦睿凌一听被这小子调笑,就坐不住了:“谁整日潇洒了,在你看不见的地方,本公子慢着呢,说吧,什么事。”
客栈内,叶潜对着一盘棋研究了一下午,对面坐着萧衍耐心的等待她落子。两人就这样坐了一个下午。白影却耐不住性子了:“大人,你们办的事成不成了。”叶潜像没听到似的,继续看着棋盘,自从萧衍提出教叶潜下棋,叶潜就好像痴迷上了下棋一般,由于她悟性极好,棋艺进步的很快,但和萧衍这样的棋中高手对弈始终有些吃力。白影见叶潜有些无动于衷的样子,又看看萧衍,萧衍只是笑笑,也没回答这个问题。
啪,一颗白子落下截断了黑子。叶潜抬起头笑道:“成了,殿下看下在这里如何。”
萧衍看了一下,笑得更阳光了:“果真好棋。”
这下白影似乎听出了其中意思,叹了口气:“和高人对弈真是难懂,既然成了,我出去走走。”
秦睿凌听完容云的话后,问道:“那你如何决定。”
“当今皇上很看重这个三殿下,以后他可能就是南渊皇帝,这承诺也自然这两人虽深不可测,但应该值得信任,况且那个叶姑娘说的真是句句正中我心,由不得我不答应。”
秦睿凌狡黠笑道:“看来我们容公子遇到对手了。”然后走上前去好像很郑重的样子拍拍容云的肩膀,哈哈笑道:“不过,作为你的朋友帮你一把也是应该的。有没有让你值得信任的资本一试便知。”容云无奈的摇摇头:“这事你还是不要插手,这可不是一般人。”
秦睿凌像是没有听到容云的话一样,径直走出凉亭,然后背对着容云伸起手摇摇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