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将自己喷薄灌注在周能体内,拽着她坠向朦胧云层下的深渊。
周能如死在那一刻,只余灵魂轻浮在空中,眼不能见,耳不能闻。冯至并未退出,将她小心翼翼抱回了床铺,放下时周能闷哼捶打,他终于撤了出来,又俯身安慰亲吻,趁她不注意时再次进入。
周能瞠目,小声求饶渐渐变成了难抑低吟,冯至将她纠缠捆绑,难舍难分。
☆、67
曙光隐隐溢露时,冯至被周能掐醒,睁眼时见周能捏着指头又欲掐来,他忙抓住她,“干什么?”
周能见他终于醒了,松了口气小声说:“你快点儿走,一会儿天亮了!”
冯至左右张望,在地上找到了手表,他捞起看了看时间,“才四点半,再睡会儿!”
周能不依,开始动手撩被子。再晚点儿门卫室的老大爷养的公鸡就要报鸣了,到时候冯至出门被人看见,又得引起多少舆论。
冯至撑起身子靠到床头,将周能一把锁进怀里,轻触着她的额头说:“别住宿舍了,我一会儿给你收拾一下,以后每晚先送你来这儿,拍好照片咱们就回去。”
周能摇着头不愿意,“这里挺好的,我不搬。”
冯至抬起她的下巴,盯着她说:“那你想让我每天都偷偷摸摸过来?跟偷情似的!”
周能听到“偷情”二字,羞愤的挥手打他,半夜时的一幕幕又倒灌回脑中,任她如何讨饶,冯至都不停动作,将她折腾的翻来覆去,她又唯恐被室友发现,不敢挣扎的太厉害,到最后早已迷迷糊糊的没了意识,若不是梦里猛然记起身边存在的人,她根本无法醒来。
冯至猜到她在想什么,好笑得将她箍紧几分,亲昵不断,直将周能逗弄得再次红了脸,他才罢休,不甘不愿的穿上衣服从小门出去了。
周能继续补眠,倦倦睡到了八点起床,赶上八点半的班车到达酒店。才走进公关部,便见刘安安奇怪的看着她,“咦,你才来?”
周能点点头,刘安安指着她的办公桌说:“你桌上摆着点心呢,我以为你早来了。”
周能走近办公桌,牛奶和豆浆摆在一起,边上还有蛋糕和一盒叫不出名字的漂亮点心,她刚把背包放下,冯至就打来电话问:“看见早饭了吗?”
周能朝角落走去,小声应了一句,冯至叮嘱道:“别吃太多,要是想喝豆浆,先吃些东西再喝。”周能睨见刘安安好奇看来,只得敷衍的连连应下,匆匆挂断电话。
中午她和刘安安相伴去食堂,刘安安终于忍不住问:“你是不是真的和冯总……”
周能面色一赧,干笑着转移话题:“今天不知道有什么水果可以吃。”
刘安安低低笑了一声,暂且放过她。
周能喜欢呆在宿舍,没有冯至整夜纠缠,她睡得也舒服些。计划表订在墙上,她将夜里的时间规划妥当,学习外语,学习酒店的专业知识,还有周母替她买来的申论和行测书籍,她也已翻看了十几页了。
冯至替她找的驾校老师已处在暴怒边缘,每个月等着学车的人排了长队,他们手中名额有限,不能扩收学员,好不容易挤进来的学员,又得三天两头的提醒师傅替他们尽早安排学习,驾校老师等不及了,只好打电话给孟予的手下人,隐晦的提了提。
孟予知道后便寻着机会告诉了冯至,周末到来那天,冯至骗了周能出来,朝郊区的驾校驶去。
到达目的地后周能才发现自己上当受骗,死活不愿上车,抱着桩考场地的柱子不肯挪步。冯至好说歹说,才将她的手掰了开来,不懂她为何如此执拗,问道:“不过就学车而已,有什么好怕的!”
周能小声嘀咕了一句,冯至没有听清,凑近她又问了一遍,才听周能说:“学车太恐怖了,我万一撞上了呢!”
冯至哭笑不得:“你就为这个?放心,安全着呢,你踩不了油门,离合器踩到底,最多也就十几码的速度,还不如走路呢!”
周能半信半疑,冯至想了想,又说:“你之前理论考都考过了,这会儿不上车,不就半途而废了?”他见周能蹙眉犹豫,点了点她的眉心,笑道,“走,我去跟师傅说一声,我陪你上车,就坐你后头,怎么样?”
周能无奈,只得被他架上了车。
师傅是个小老头,对学员一贯疾言厉色,见着错误立刻破口大骂,但周能明显是一个例外,她换错挡位或者转错方向盘的圈数,师傅都只是青紫着脸,僵硬扯笑:“没关系,慢慢来。”
周能右边和后面都有人保驾护航,她这才心安,凝神专注学车。
彼时甘宁泉正听甘母唠叨:“诺一居然这么快就要结婚了,你说你这是折腾什么,多好的一个姑娘,你就这么害了人家!”
甘宁泉将手机声音调轻些,挥了挥手中的图纸示意助手,这才步进办公室说:“妈,诺一现在嫁得很好,我也祝福她。”
“祝福?”甘母提高了音量,“你不光想气死你爸爸,还想气死我是不是!”她缓了缓气,又语重心长道,“不说你爸反对的原因,就是妈也反对。能能现在有男朋友,更何况妈看得出来,她从小就把你当亲哥哥。我还奇怪这几个月她怎么不跟我们打电话了,现在终于明白了,她是在躲着你,你自己也知道的,是不是?”
甘宁泉顿了顿,干涩道:“是我一开始没处理好。”
甘母叹气说:“傻孩子,其实你自己清楚的很,你对能能的感情不明不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