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说,你都是姓冯,是你爸的亲生儿子,以前不回家过年就算了,以后每年都得回来,不能没有分寸!”
冯至恭敬应下,又扮起孝顺孙子,搀了冯德远出去。
周能正与大伙儿挤在沙发上看春晚,见冯至出来了,她拽过他小声说:“今年大叔不上春晚,新闻里说是生病了,没有他,怪没意思的。”她还记得去年令人捧腹大笑的小品,那几人的组合无人能敌。
冯至笑道:“人家年纪大了,总不能演一辈子,搞不好明年也不参加呢!”
周能气呼呼的骂他乌鸦嘴,转了头专心致志的看起了节目。
十二点的钟声敲响时,屋外爆竹震耳欲聋,小宝宝依偎在胡晓霞怀里惊醒过来,“哇哇”的扯了嗓嚎啕大哭,几人忙不迭的去哄他,又引着胡晓霞躲到了二楼的卧室,欢庆声却挡不住,源源不断溢入,笑闹和哭声混成一团,崭新的日历终于掀开。
回到南江后周能收到了航空快件,甘宁泉寄来了新年礼物。
周能捧着两本西班牙文和日文的名著怔怔发呆,她忍不住去翻首饰盒,四叶草的镶钻手镯被她遮掩在最底下,光芒仍旧夺目。她想起甘母偶尔来电时诉苦的话语,“那个小姑娘相亲回去后,就一直说喜欢宁泉,结果宁泉就是不搭理人家,现在过年了,他不回来,那小姑娘就自个儿买了机票出国,说是去旅游,还不是为了找宁泉嘛,你说他都整三十岁了,还想拖到什么时候?”
周能总是支支吾吾的答不出话,发邮件给甘宁泉时她提了几次,甘宁泉却总是忽略过去,害得她尴尬的不好再开口。
冯至从酒店回来,扯着周能去换礼服,“今儿恒广有宴会,要携伴参加,你快去收拾一下。”
周能恹恹的提不起劲,手镯被她攥在身后,她小声道:“我能不能不去?你找别人吧。”
冯至不悦:“我有老婆却带别的女的去,像什么样儿!”他见周能皱起眉头,又柔声说,“都是你认识的,咱们婚礼上见过,恒广的几个高层,还有恒广建筑的一批人,杨启怀就甭提了,另外的一些人你肯定瞅着面熟。”
冯至好说歹说,终于请动周能。
周能穿着一身过膝的修身杏色礼服,外罩黑色小外套,婷婷站在宴会厅内,引来几道若有似无的好奇目光,还有年轻小伙儿蠢蠢欲动的想前来搭讪。
冯至正与旁人闲聊,睨见周遭的几双狼眼后他心头不快,与对方打了个招呼便走近周能,搂着她宣誓主权。几小时的晚宴一直不曾离开半分,将所有目光逼退三尺,又将周能的小外套拢紧了一些,遮住诱人深勾。
周能小口啜着香槟,又嘴馋的挑了些颜色漂亮的酒水,不知不觉便酡红了面色,浅浅笑着露了梨涡,青涩的娇语颦动。冯至好笑道:“让你少喝点儿,跟你说了这些是酒你还不信!”
周能撅了撅嘴,娇嗔道:“谁让你平时不买给我喝。”说了一句,她便晃了晃身子,被冯至急忙扶住后又挣着手臂说,“我觉得房子在转了。”
冯至忍俊不禁,见宴会已至尾声,他干脆直接告辞,带着醉醺醺的周能回了家。
周能进屋后跌跌撞撞的晃了几步,冯至摸到开光,灯光骤亮,周能伸手挡眼,蹙眉说:“关灯关灯,眼睛痛。”又迷迷糊糊的阖了眼,眼看着就要倒下。
冯至赶紧一把抱住她,轻轻拍了拍她的脸:“睡了?”
周能含糊不清嘟囔:“嗯,睡了。”
冯至无奈:“你倒还能回答我,睡得可真香。”
他将周能打横抱起,往卧室走去。才上了二楼拐弯,周能就蹙眉踢起了腿,哼哼着要下地走路。高跟鞋一下被甩到了婴儿房门口,“嘭”的一声将未阖紧的房门撞了开来。
她又猫叫儿似的念道:“鞋子,鞋子。”光脚丫在微弱的光线下熠熠闪耀。
冯至见她叫的可怜,只好将她放下地,扶稳她后才弯腰去拾鞋。周能眯眼看着他,嘀咕道:“我先去睡了。”说着,她便走进了婴儿房,冯至愣了愣,叫了她一声,周能已蒙头倒进了那张巨大的婴儿床。
冯至上前哄她:“宝贝儿,回房里睡。”
周能哼声拒绝,扒着床不愿离开,小礼服敞了开来,将诱人的曲线呈现在了月光下,白皙肌肤溢满香甜,冯至深深一嗅,忍不住伸手摸了摸,想了片刻,他便将周能的另一只鞋子脱了下来,又脱了自己的鞋躺了进去。
婴儿床猛地压下了几分,不稳的晃了晃。
周能感觉到自己跌下了高处,不自禁的颤了颤后低叫了一声。冯至捋开她遮颊的长发,俯唇往她脸上亲了一口,低低问:“能能,醉了?”
周能回答:“好像是醉了。”
冯至忍俊不禁,侧压着她说:“那我帮你醒酒。”说着,他已含了周能的唇,将郁香酒气渡进了自己嘴里,勾着周能的舌细细品尝,又捋开她的小外套,轻抚着露在外头的润润肌肤,渐渐往下,隔衣拨弄起了她的浑圆。
冯至蹭在她的胸口压了压,将勾线压深了几分,离了她的唇放她呼吸,又探舌进她的小渠深深舔舐,两手将她的浑圆牢牢挤压。
周能垂眸看他,有些不解他的动作,迷迷糊糊的轻哼了一声,又伸手抹去冯至渡留在她嘴上的水渍。
冯至喘气抬头,又覆上了她的唇,牢牢吮住她的小舌,将她吞咽的说不出话。
小胳膊被他从衣袖里捞了出来,冯至抚摸不停,又握住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