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么乖。”喝醉了不哭不闹,叫完爸爸妈妈后便睡过去,踢了被子反而更显可爱。
身上果然有肉,纤腰的弧度并不妨碍小小的脂肪生长,触手温软,一路往上,羊绒衫渐渐被掀起,玉般的清透肌肤寸寸映入眼帘,小小的耸立景致半隐在黑色胸衣下,冯至一掌握住,酥麻感立刻袭上脊背,竟如十几岁不知事的小伙子般,片刻难耐。
含住她的唇百般咂弄,又诱她张嘴,“能能,张开嘴巴。”
周能灌了酒精后睡得沉,自然听不见。冯至探了舌进去,总也袭不进齿内,便只在唇上徘徊,渐渐吻过她的耳,只听周能呢喃了声“哥哥”,似觉得不舒服,侧开了头。
冯至落了空,又紧贴上去,拍拍她的脸蛋儿道:“能能,醒醒!”一会儿爸爸一会儿哥哥,冯至心头不快,想要将她弄醒让她看清自己,手上便加了些力,探进她的胸衣里,拈住那一抹樱红。
周能身子一颤,难受的挣了下,冯至已推开她的胸衣,含住另一抹樱红,重重吸了几口,又齿逗着那一点,呼吸蹙如缺氧,片刻便将自己tuō_guāng,覆上了周能。
周能太小,他唯恐自己压坏了她,不敢真覆下来,只将她的羊绒衫彻底脱去,沿着她的脖子细细吻着。
周能难受,仿佛儿时胡渣刺着自己的脖颈,她咯咯笑着,“爸爸,爸爸!”
冯至气闷,狠狠吻住了她的小嘴,将那一道呜咽堵住,轻捧着她的脑袋不让她动,吻了好一会儿才松开,周能已不自禁的溢出了眼泪,又喊妈妈。
冯至开始恨她的酒醉,泄愤般的隔着她的牛仔裤顶了几下,才去解她的裤扣。终于触得了那一层隐秘,却是一愣。
他早已涨红,额上都微有了薄汗,此刻却是哭笑不得,该怎么下手,最后会不会血流成河?
喘了片刻,他只好牵着她的手握住自己的yù_wàng,解馋般的将她上身吻遍,又去含她的唇,纾解了许久,仍是燥热难耐,他凑到她耳边恨恨道:“小家伙,下次让你好受!”
周能醒来时,一阵空茫,透过薄帘仰头遮住刺眼的阳光,许久才清醒了过来,忙掀被起身,胸衣有些歪了,她又伸手进衣服里矫正了一下。
踏出房门,才发现自己身处胡晓霞的家,极度紧绷的神经总算松懈。
冯至擦着头走出洗手间,半裸的上身溢出沐浴后的清香,“醒了?”
周能愣怔,疑惑的瞅着冯至,半响才微红着脸讷讷道:“大……大哥,我怎么会在这里,染染呢?”
冯至套上衬衣,才笑道:“醉成这样了,一点儿都没想起来?”
周能摇摇头,冯至便将昨晚的事情对她说了,只是隐去了自己对她的不轨之举。
周能听罢,忙道:“啊,真是谢谢大哥了,那我先走了。”一夜未归,哥哥该着急了。
冯至一把拽住疾步走到门口的周能,半拖半搂着她走向餐桌,笑道:“身上浑身酒味,就想这样回去了?先喝点粥,一会儿洗个澡再走,免得让你家里人看见了担心。”
周能这才意识到自己身上的酒味有些不妥,不愿喝粥耽误时间,只想去洗手间快速洗漱一番。
冯至不悦的看着她急急忙忙的关上了洗手间的门,抱臂候在门口,听见里面传来哗啦啦的水声后,便转动了门把,谁知门竟反锁了,他不禁恼怒,又觉得好笑。
招了出租车到楼下,周能不断推谢冯至的好意,“大哥,真不用送了,昨晚真的谢谢你,帮我跟胡胡说声我晚点儿给她电话,再见!“说完,“嘭”的一声关上车门,急速离去。
冯至被喷了一脸的汽车尾气,对着绝尘而去的出租车咬牙切齿。
周能到家时已过了中午,甘宁泉此刻该在公司,自己钥匙又没带,身上余下的车钱也不知够不够打车到他那里。
立在门口,还是抱着一丝希望按了门铃,大门顷刻开启。甘宁泉双目赤红,眼睑青黑,携着怒气开了门,却在看见周能那瞬时再也顾不得发怒,将她狠狠抱入了怀。
归家
周能无法呼吸,抬臂抵在他胸口,脑后的大掌却愈发用力,仿佛要将她嵌进身体里,连五官都被压平了。
她“唔唔”地叫了两声,又摆着身子挣扎,腰快被掐折了,甘宁泉却恍若未觉,固执的抱着她,身体还微微发颤。
余诺一忙上前去掰他,“宁泉,你快松开,能能这样难受!”
听到这话,甘宁泉才微微松了怀抱,却在感到周能得了些自由便要推开他时,又立刻收了势反压入怀。
这样抱着她,听不见余诺一劝慰的话语,只感觉到怀里的小身子渐渐放松了下来,温热的体温隔着厚重冬衣渗入彼此的皮肤,浅浅的呼吸沁在自己胸口,他终于不再胆寒。
余诺一泡了杯蜂蜜水给周能,怪责道:“你说你怎么这么不懂事呢,知不知道你哥哥回来找不到你有多着急,住在胡晓霞家里也该打个电话回来啊。”
余诺一这次确实生气了,话语越说越重。她一大早赶来便见甘宁泉疯了般折腾,加班到半夜两点回来,又没歇息半刻,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叫她看见了怎不心疼。
幸而一小时前胡晓霞终于来电,不断道歉说自己手机开了静音才一直没听到电话,告知周能在她家中,甘宁泉才总算镇定下来。
周能鲜少被余诺一训斥,也深知自己又是撒谎又是醉酒又是夜不归宿,实在罪不可恕,眼眶微红着也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