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至齿咬着粉珠,听见周能又低叫了一声,微微抬起头看向她,沙哑道:“别怕,让我亲亲。”说着,又往那处亲去。
周能哭喊:“别,别!”却怎样也掰不开他的脑袋。
片刻后她完全离了地,被冯至托抱着臀带往卧室。周能骇道:“你要干嘛!”她看着卧室越来越近,立时挣踢起来,转眼便被冯至摔上了床,懵了懵刚要弹起,冯至已压倒下来。
厚软的床垫深陷进去,床头被撞得摇晃作响,周能与冯至厮打起来,尖叫震天。
大掌剥去了周能的上衣,探到裤子时,周能立时用指甲去抠,她最近忘了剪指甲,谁知此刻竟派上了用场,不消片刻便将冯至的手背抠出了血痕,与遭了硫酸烧灼的痕迹重叠了起来,周能愣了愣。
呆怔间冯至已探了进去,触摸到那处时周能倒抽了口气,冯至侧压着她快速拨弄,低喃道:“能能,乖。”又连连吻着她的唇,“舒服吗,舒服吗?”
周能踢动着腿挣扎,片刻便被冯至压制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