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弦听着这番话,先是呆了一呆,然后不住的点了点头,这才跑到乐宁朦身边,手指发抖的开始为乐宁朦解开最里层的红色肚兜,一边解着,她还一边朝着谢容且这边望了过来,好像生怕他会突然地狼扑过来似的,眼神里充满了警惕。
事实上,谢容且还真的不敢看,单单是看了那红色肚兜,那露出来的莹润如玉一般透明的肌肤,他就差一点把控不住,后面渐渐的传来水声,以及那幽微的呼吸,便已叫他心痒难耐,半个时辰对他来说也是极度漫长的煎熬,所以在确定阿弦已将她身上的寒热之症用蒸气逼出来后,他便已悄无声息的离去,待到阿弦为乐宁朦重新穿好衣衫,回过头来看时,那窗前还哪里见到那个戴着白玉面具之人的身影,整个晚上所发生的事情对她来说也像是做梦一样。
而回到天香楼中的谢容且就有些不太好了,连冲了好几桶凉水,才压制住内心的那一股**。
“谢郎,我刚才好像看见你又流鼻血了?”看到他从耳房中整衣出来,萧三娘不由得打趣道。
“别提了,我……我今天看了她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