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许冬言迷迷糊糊地下楼时,宁时修和温琴他们正在楼下吃早饭。
温琴看到她又起晚了,笑道:“这懒人就是睡不醒。”
宁志恒笑:“孩子刚起床,你就给人添堵。”
许冬言打了个哈欠,坐在宁时修对面:“叔,您还没习惯啊?我都免疫了。”
温琴说:“要不说你脸皮厚呢。”
要是平时,这母女俩准要过上几招,可是今天许冬言心情好,让温琴刀刀都扎在了棉花上。
她坐下后习惯性地跷起二郎腿,不小心就触到对面人的腿。
她立刻来了精神,瞥了一眼对面的宁时修,发现他依旧面色如常地喝着咖啡。
挺镇定啊!
她勾了勾嘴角,一边将一片面包片撕成小块放进嘴里,一边又用脚蹭了蹭他的腿——她倒要看看,他能绷多久。
在许冬言第三次踢他时,宁时修还是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可他身边的温琴憋不住了,一脸不耐烦地说:“我说许冬言,你吃个早饭就不能老实点,总踢我干什么?”
许冬言一愣,连忙低头看桌下,果然,她翘起的脚正好碰到温琴翘起的脚。再看向宁时修,他似乎明白了什么,嘴角似有若无地勾起了一抹笑意。
许冬言脸一下子红了:“我又不是故意的。”
温琴也不在意:“好好吃你的饭。”
许冬言快速地往嘴里塞了一块面包,急急忙忙地说:“我吃好了,去上班了。”
她刚走没多久,宁时修也从家里出来了。他一出门,就看到许冬言